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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鼻樑終於不酸,眼中朦朦的水汽也終於散去,最重要的是,易煜已經從十米開外走到了他近前的程柳,已經完全愣住了——這湊近了看,雖然非常像,但這周身黑壓壓很壓人的一股氣勁,根本不是易輝啊!
我操,怎麼不是易輝?!他這一拳頭不是白捱了?
那邊易煜一邊聽著孫韶說這程柳三番兩次挑釁的事情,一邊不住地拿鐳射光一樣的眼神上上下下剖析著程柳,眼睛裡的精光時不時就一閃而過。
在這堪比x射線的視線掃射下,饒是自詡各種大場合都趟過的程柳還是忍不住心裡有些發虛,當下忍不住就想開溜,卻被易煜給兜手領著衣襟給攔住,“跑什麼?”
程柳一聽不樂意了,甩開了易煜的胳膊嘴硬道:“誰跑了?還不許人有個三急啊?”
一說起這個,孫韶才是真的急了,眼睛上下往易煜和程柳身上一掃,攤著手就對易煜道:“大哥,我是真急了,走了,去廁所。”
易煜頷首,依舊像蛇盯牢了青蛙一樣,一瞬不瞬地看著程柳,“聽說你挺會玩啊!”
程柳一揚下巴,笑得含蓄:“看你說哪方面了。”
易煜眼底冒著黑滾滾的邪氣,嘴角上揚,顯得很感興趣地問道:“就你剛剛給小勺說得那個,我就覺得不錯,那叫什麼來著,對了,行內有稱號的,sm是吧?”
程柳窒了一下,笑容變得有些勉強和乾巴巴的,不住地拿眼神瞄孫韶——這到底哪位大神啊?
孫韶看程柳這副樣子,再看看易煜這架勢,忽而覺得程柳今天這茬兒上,大概是得結結實實地撞一次鐵板了。
他也不禁在心裡反思,自己剛剛給易煜說得情況是不是有些嚴重了,把護短的易煜給弄得有些毛了,想好好教訓程柳一頓,要不要上去改改自己的證詞呢?
正猶疑著,生理上又實在忍不住尿急,在原地磨蹭了兩下,還是把心一橫,往廁所那個方向跑了。
看孫韶一點不搭理他,一溜煙兒跑得沒影,程柳急得乾瞪眼,心裡暗暗將孫韶給踩了個來回,但面上卻依舊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扭了脖子回來繼續硬扛著和易煜說話。
……
等孫韶解決完膀胱裡的廢液後,跑回來,發現走道上已經沒人了。
解決得這麼快?!孫韶一邊納罕地摸著鼻子,一邊默默地走回了包廂,進去的時候,發現易煜和易輝都在,但是程柳不在,給易煜開車的那個司機小哥也不在。
他蹭了蹭地板,跑過去坐好,問易煜:“大哥,那個程柳呢?”
聽孫韶這麼一問,本來還挺彆扭地跟易煜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表現得十分懶散的易輝,立即也豎起了耳朵,“程柳?程柳怎麼了?”
孫韶看這情形,心裡不禁打起了鼓,他去趟廁所,前後不過十分鐘不到,而看易輝和易煜坐在這裡的情形,也有兩三分鐘了,可易輝居然沒碰上程柳,在那不到六七分鐘的時間裡,大哥也不可能對程柳做什麼才對啊?
可是如果沒有教訓一頓程柳,依照易煜這性子,就這麼輕拿輕放地讓程柳走了也不可能。這程柳該不會被大哥給殺人滅口了吧?
易煜看兩人窮緊張的樣子,不由失笑道:“他說他很會玩,我就請他陪我玩玩兒唄,我讓小曲把人給我送我那地界兒去了。”
孫韶看易煜說得那麼風輕雲淡的樣子,心裡卻忍不住泛起瀑布汗——易煜這是直接把人給綁走了吧?
但看易煜的神情,倒也不是很較真的樣子,眼底也沒什麼火氣,反而有些興味。孫韶的腦子飛快地轉了一圈,猜易煜大概只是想讓程柳吃點苦頭,不至於真的弄出點殺人滅口或者其他惡性事件來才對。
這麼一想,孫韶心裡便鬆了一半,花柳這幾次三番地確實有點找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