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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把顧之舟帶到一個滿面笑容華貴雍容的女人面前讓他叫母親
不等顧之舟反應。
顧長海又從女人身後拽出顧之舟最好的同學兼哥們兒:「重新認識一下,這是你的親哥哥——顧之威。」
一夕之間,晨氏消聲劣跡。
顧之舟從芝蘭玉樹人人艷羨的長子,變成了一個小胡作非為,頑劣不堪的次子。
不知道是不是報應,兩年前顧長海車禍重傷成了植物人。
顧之威多年頑疾發作,病痛難行,只能坐輪椅。
顧之舟一改紈絝,順理成章上位。
兩人結婚兩年,顧之舟掌管顧氏集團兩年。
從來沒有帶她回過老宅。
「你是要借著給我舉辦生日的幌子,確定老爺子是不是真的醒了?」松似月問。
顧之舟點頭。
松似月一下子緊張起來:「會有危險嗎?」
「我在,你不會有危險。」
其實松似月一點也不關心自己。
她擔心的是顧之舟會不會危險。
想要張口解釋,但又覺得以兩人現在的情況,這麼說就顯得太親密了,像是自己故意留戀什麼似的。
好在顧之舟似乎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
他眼神描摹著松似月精緻的鎖骨。
半晌才從身後拿出一個泛著啞光的絲絨盒子遞過去:「不喜歡過生日?」
「喜歡。」松似月嘴唇上揚,勾起一抹向上的弧度。
顧之舟從小紈絝,脂粉堆裡那些手段他玩得得心應手。
哪裡看不出,松似月不是在意金銀這些俗物的人。
可除了清明,大小節日和出差,他都會給松似月送珠寶。
親眼看著她當面說喜歡,轉身就扔進了保險櫃,那些名貴的珠寶再也無緣見天日。
秘書勸他,少奶奶書香門第,內心充盈才會不在乎身外之物,您千萬別生氣。
顧之舟哪裡會生氣?
他就想等著看,狐狸什麼時候顯原形。
可是現在,顧之舟知道,恐怕這輩子都沒有機會看她顯原型了。
「喜歡怎麼不開啟?」他食指輕輕一撥,松似月露出光潔的額頭。
她睫毛顫了顫,揭開了盒子。
一串價值連城的鑽石項鍊,閃爍著耀眼的華光。
「謝謝你,之舟。」蒼白的小臉擠出淡淡的笑意。
顧之舟情不自禁靠過去,把人摟進懷裡,柔弱無骨,輕飄飄的,沒什麼份量。
松似月掙扎。
顧之舟捏她的腰:「別忘了,法律上你現在還是我的妻子,我有資格行使丈夫的權利。」
四目相對,松似月終於停止掙扎,清淺的眸子漾著水光,半晌喉嚨裡艱難擠出一個字:「好。」
顧之舟蹬鼻子上臉:「那我……可以吻你嗎?」
松似月心如刀割:「可以。」
唇瓣相貼。
顧之舟只品嘗到無盡的苦澀。
剛才松似月夢中又一次喊了「哥哥」,據他所知松似月是松家獨女。
沒有親哥哥,就只能是情哥哥了。
到底是他在痴心妄想。
不同於顧之舟別墅的鬧中取靜,豪華富麗。
顧家老宅盤踞在炎城的半山腰,佔地數千畝,整個莊園被翠綠的蒼松包裹,古樸莊嚴,威風凜凜。
小時候松似月常常跟母親來這裡玩。
松晨兩家原本是世交。
晨家變成顧家後。
松家甚至幫顧之舟收拾了很多爛攤子。
顧之威少年老成,總代表顧家去松家致謝,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