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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汗顏慚愧,方才我有眼無珠,不識廬山真面,敢問先生尊姓大名。”
中年男子仍是微笑著說:“不敢,在下吳道人。”
吳道人!“畫聖”吳道人!原來他就是當今天下第一畫師吳道人,怪不得有如此神技。
眾人正感嘆間,風足忽然又開口道:“原來是‘畫聖’親臨,可如此一來,您揮毫的這兩幅畫可就不是隨隨便便的畫作了,也許江山代有才人出,吳先生您的功力說不定早已超越了戴奮齊,您能夠畫出一模一樣的畫作,卻也並不代表我的畫不是那所謂的千古名畫。”
我轉念一想,風足雖是為自己辯解,但卻也不是毫無道理。但吳道人擺擺手嘆道:“少俠也太抬舉吳某了,在下就算再猖狂百倍,也不敢自稱能當場畫出千古名畫。”
風足不依不饒:“閣下不是沒見過那幅畫的真跡嗎?又怎知自己畫不出來?”
吳道人笑道:“我雖無緣見識真跡,卻自知繪畫功力與我朝前輩畫師顧之愷相近,而顧先生年輕時見過千古名畫真跡,也曾感嘆天下無人能及,是以我才能確定這兩幅絕對不是原畫,但是兩位也無須自責,這兩幅雖然不是千古名畫,但卻也是出自戴奮齊親筆!”
“什麼?”我和風足都驚呼起來,眾人也都覺得情況變化得不可思議。
吳道人解釋道:“這兩幅畫我臨摹得極快,諸位或許以為在下存心賣弄,實則不然。我只有畫得如此之快,才能使得筆墨痕跡跟這兩幅畫一模一樣,因為當年戴奮齊畫這兩幅畫時,也是這麼快的。”
我問道:“這是為何?”
吳道人繼續說道:“只因當年戴奮齊為了潛心完成千古名畫,十七年足不出戶,期間也沒有什麼其他畫作問世,所以家中柴米無存,家人逼迫下,他才匆匆隨手畫了幾幅畫拿出去賣,當時他正全心鑽研《孟娜夫人的微笑》,是以畫出來的隨筆都是孟娜夫人的肖像,也就是這兩幅畫的由來了。”
我恍然大悟:“所以就連史老大和花少卿那樣的鉅富都誤以為這兩幅畫是原畫真跡,因為它們確實成於五百年前,又確實是戴奮齊親筆,畫的還確實是孟娜夫人的真容。”
吳道人道:“不錯,所以這兩幅畫也並非一般贗品,它們既是出自戴奮齊之手,又是創作千古名畫時的草稿,其價值也絕非一般畫作可比,兩位也不必妄自菲薄。”
我擔憂道:“可是先生隨手便能畫出這樣的畫作,可見這兩幅畫即使是戴奮齊原畫,恐怕也不是用心之作,只是聊聊應付而成,又能有多少價值呢?”
吳道人笑道:“呵呵,少俠所言差矣。作畫快慢與用心無關,這四幅畫雖然分別是我和戴奮齊速成之作,但筆力氣韻絕無半點欠缺。在下的這兩幅畫雖是抄襲之作,但蓋上我的印章拿到市面上去賣,少說也值白銀一萬兩。而兩位少俠盜來的戴奮齊之作,雖然外觀與我的畫無二,但畢竟是五百年前的絕品真跡,又是戴奮齊親筆,如今每幅至少也可賣到白銀五十萬兩!”
五十萬兩!我心裡頓感安慰,雖然遠不如預期,但總比三個月的辛苦換來一文不值的贗品要強得多。
風足仍依依不饒:“卻不知我們這兩幅畫相比,又是孰高孰低?”
吳道人面露苦笑:“這可為難在下了,兩幅畫實在太過接近,而且在書畫市場上這種名畫的價值本來就有波動起伏,就算是戴奮齊復生恐怕也無法將這兩幅分出個高低來。”
這時副盟主站出來說道:“既然如此,這一輪比試便是風耳獲勝,風手風足二人平手,你們稍後再比一輪。”
接著他又轉向吳道人說道:“此番有勞先生了,還請下去歇息片刻,以後還要多多勞煩。”
吳道人擺擺手道:“不煩不煩,在下自願來貴盟做事,只求哪天見識到真正的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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