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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慮的時候,我就明白你對於生命的衰亡,對於哨兵的白化與死亡之間的聯絡,並沒有你所表現出的那麼毫不介意。&rdo;
‐‐我是站在生者這一邊的,罰。
果戈理安安靜靜地面對著澀澤龍彥的視線。他的右眼已經永久地失去了視線,但是它如一場代價,一場剛好將他的愚蠢、衝動,他對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盲目保護所造成的災難‐‐一場剛好能夠與之等價交換的東西。正是因為他失去了這隻眼睛,他才不再像過去的自己那樣簡簡單單地考慮問題。他開始意識到,當兩人走到一起,他的身體不再單獨屬於他自己,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身體,他的命運,他們所有原屬於自己的那部分尊嚴……所有這些,都是應當更謹慎地去守護的,而守護的立足點,是對對方的信任,不是懷疑。
新俄羅斯沒有完全地信任陀思妥耶夫斯基。過去的自己也沒有信任他。陀思妥耶夫斯基就像自願接受使命、自願走入耶路撒冷的人子,他不為自己開脫什麼,他的愛是從始至終經得起考驗的。經得起考驗,卻常常無法融入世間的規則。就像他果戈理自己,他是神的造物,原本應堂堂正正地活在世上,他卻必須要因自己的過錯、被懲罰並剜去一隻眼睛,他才變得和普通人一樣,能夠握緊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手。
&ldo;你為什麼要將那些樣本拱手讓人?費奧多爾,你不是堅稱世界已經走入邪軌,對人體對自然的改造和利用,都是違逆神的意志的麼?&rdo;
&ldo;‐‐是嗎?原來我和您說過。&rdo;
陀思妥耶夫斯基圓融地說著,在他說到這些事的時候,他的目光稍嚴肅下來。
&ldo;這些話告訴您,是想讓我們之間的合作能更融洽一些。確實,其中一部分的觀點,我到現在也是極為贊同的……但總體而言,我說得不太全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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