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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起扁扁的小石頭,在樹上劃了一道,興味更濃。
樹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跡。
那一日桉回去途中的樹,石頭,山岩都遭了殃,被劃上了一道道痕跡,哦,還有一隻灰斑獸被砸穿了腦袋。
照著一般人的思維,這樣好用的大殺器自然應該被利用起來,做成武器,定能大殺四方,不過也說了是一般人。
桉玩過之後,就把石頭丟到了一邊,依舊用著那根很舊的矛,大概是用的時間太久太頻繁,矛身已經開裂,頂部也不再鋒利尖銳。
但那是他阿爸的矛。
眼見著已經到了正午時分,瞧著王妮兒對這裡沒了興趣,桉就招呼著珀走去另一條下山的路。
王妮兒不僅對這裡已經沒了興趣,還渴的要死,都怪這呆子,她想回家了。
桉的背簍裡裝著一半石頭,王妮兒的裡面裝的都是吱吱花。
走過了開闊地,到了樹林邊緣時,男人又故技重施,放下了背簍把王妮兒放了進去,她的背簍拿在自己手上。
這回王妮兒可沒有預設,而是立馬跳了出來,那些石頭可不輕,哪能自己再進去,自家野人累壞了心疼的還不是她自己。
桉皺著眉頭問&ldo;怎麼了?&rdo;
&ldo;裡面放了石頭,我怎麼能坐呢?&rdo;
&ldo;硬?要不放些樹葉進去就軟了&rdo;桉說著就伸長胳膊,拽了一大把樹葉丟進去。
王妮兒被感動壞了,男人的思維始終是以自己為重點,竟然以為是她嫌石頭太硬,不好坐。
&ldo;不是,太重了,你累&rdo;王妮兒阻止了桉繼續摘樹葉的手,親暱的的摟住他。
小女人竟是心疼自己,桉比王妮兒還要開心,抱起懷裡的王妮兒又放進了背簍裡,摁著她坐下。
&ldo;你和石頭還沒有半隻灰斑獸重&rdo;男人說了一句就輕鬆背起簍子。
自家男人實在太能幹了,大力士啊!行走的荷爾蒙,坐在筐裡的王妮兒美滋滋的,捂著嘴就怕笑出聲來。
這下她倒是頭能露出筐了,底下墊著石頭呢。
王妮兒盤腿坐在樹葉之中,果然不會被石頭硌到,胳膊摟著男人的脖子,時不時摸下他的光頭。
這觸感,和以前不一樣了嘿!
不再光滑,手上扎扎的感覺讓王妮兒這才意識到,她來到島上的日子竟然沒有計數,會不會自己以後都不知道多大了呢?
桉的頭髮都長出來了,薄薄的一層黑色發茬,蓋住了初次見面時的光頭。
手感也還不錯,&ldo;頭髮長出來了&rdo;王妮兒摸著說到。
&ldo;嗯?有了?&rdo;桉沒有閒著的手摸,就問王妮兒。
&ldo;一點點,待會你摸摸&rdo;
回去的路王妮兒倒是能看到了,一直是一種樹木,也沒看到什麼新東西,偶爾頭上有幾隻鳥飛來飛去。
桉埋頭走路,也不與她說話,王妮兒有些百無聊賴。
搖搖晃晃的,無聲寂靜,她把腦袋放在男人的肩膀上,然後就睡著了。
叢林深處,前頭是一隻雄赳赳氣昂昂的黑色巨犬,後面跟著一個魁梧帥氣的男人,背著背簍行走其間,裡面坐臥著一個酣睡的白□□人,兩人臉靠著臉,別提多浪漫了。
剛睡過去,桉跳過了一個深坑,王妮兒的腦袋磕在了男人的腦袋上,發出&ldo;咚&rdo;的一聲。
這可就完全給疼醒了。
揉著腦袋王妮兒迷糊的看著四周。
她立馬知道這裡就是桉口中的高樹林,真的很高,還很熟悉。
這不就是竹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