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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朝一日代替她在他心裡的位子幸福美滿。
她以前愛玩,經常出入娛樂場所,後來經人介紹認識了朱天磊朱總。果不其然,那老色鬼看到鬱安夏照片後驚為天人,兩人一拍即合,她騙鬱安夏去會所給她下了藥把她送給朱總,想杜絕自己離開後她和陸翊臣的一切可能,但事與願違,她也不知道那晚本該和鬱安夏在一起的朱總怎麼就成了陸翊臣。那之後沒幾天朱總公司出事,她嚇得不輕,只能安慰自己一切都是巧合,可事實始終騙不了人,陸翊臣為了鬱安夏把朱總公司連帶著他自己都給端了。
思緒漸漸回籠,鬱美芝看著鬱安夏依舊淡然的臉,胸口一腔嫉妒與痛恨交織,她猙獰著臉色開口:“難道奶奶沒告訴你?翊臣當年本來要娶的人是我。他對你好,一是為了孩子,第二是因為他以為我不在了,拿你當替代品!”
鬱安夏面色冷然地看著她,忽然,“撲哧”輕笑一聲,勾起的嘴角盡是諷然。
“你笑什麼?難道你覺得我在騙你?”
鬱安夏將手裡咖啡勺放在小碟上,不緊不慢地回她:“我記得你比我要大吧?算起來,也是要奔三的人了,怎麼想事情還這麼自以為是?陸翊臣那種人,你以為他如果不喜歡我,會委屈自己假裝對我好?”
鬱美芝一時語塞,硬著頭皮頂回去:“男人不都是那樣,上了床之後食髓知味移情別戀有什麼好奇怪的?就算後來他喜歡上了你,可你也無法否認他心裡依舊有我的一席之地,否則又怎麼會特意為我定製了項鍊時刻在心裡緬懷?”
說話間,將戴在頸間的項鍊從毛衣裡扯了出來,被她捏在指間的項墜上細鑽拼成的“C&Z”折射著耀眼的光芒。鬱安夏對珠寶有著天生的敏銳力,不同於上次薛黎戴的那條出自他人之手的仿製品,她一眼就認出鬱美芝脖子上這條確實是當年她在陸翊臣抽屜裡看到的那條,貨真價實。
垂在身側的手五指攏了起來。
鬱美芝並未錯過她眼底一閃而逝的灰敗,揚著眉將項鍊放回心口:“鬱安夏,我就弄不懂了。五年前你介意我的事情堅持要離婚,怎麼現在就能完全拋到腦後了?難道過了五年,你把你所謂的自尊和驕傲都丟到腦後了?”
鬱安夏沒作聲。
鬱美芝又問:“還是說,離開幾年,你發現自己太愛他離不開他,又或者是陸翊臣妻子這個名銜太誘人你抗拒不了,所以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了?”
鬱美芝知道鬱安夏心裡肯定不像表面那樣淡定。上次去港城,後來她旁敲側擊地問過隨行人員,鬱安夏並不是和陸翊臣一起來的。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鬱安夏知道她也去了,這才匆忙趕過來。說到底,還是忌憚她的存在。
“鬱美芝。”鬱安夏等她說完才緩緩開口,“以前人家都說我們倆不似親姐妹反而比親姐妹長得要像。現在我覺得那些人都是在胡說八道,我們哪像了?不僅臉不像,而且六年過後,你更刻薄,而我比以前更自信。”
“你——”
鬱安夏打斷她的怒火,繼續道:“人都是會變的,我成長了,不會再在同樣的事情上跌倒第二次。而你沒有,嫉妒讓你連僅有的一點理智都沒了對嗎?”
鬱安夏剛剛之所以久久沒回應,是因為一直在想,如果現在這個她回到當年薛黎慫恿她開啟抽屜看到項鍊和照片的時候,事情的發展肯定會南轅北撤。她不會再憑著一腔怒火衝動行事,而會像剛剛聽到鬱美芝說的話一樣,即便心裡有疑問也會先用心感受平日裡她和陸翊臣的點點滴滴,等心緒平復下來再去慢慢分析對錯。
性格的昇華,或許是她在外面磨練這五年最大的收穫。
鬱美芝其實並不是多聰明的人,若是聰明,當年也不會被人騙出國後來悽慘度日。她有點小心機,心夠毒,卻沉穩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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