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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怪怪的，原來是警察啊！

「你問，我知道的一定回答。」小姑娘還是很配合的。

「吳斌醫生最近有沒有和人起什麼衝突？」顧孟平問道。

「沒有喔，吳醫生人很好相處的，脾氣也好，一般不會和人起衝突。」搖了搖頭，小護士倒是有些意外顧孟平問出這樣的問題，畢竟在她眼中吳醫生完全就是屬於老好人那樣的醫生。

「這周是趙醫生幫吳醫生代班，他們的關係很好？」顧孟平又問，他站在吳斌的辦公桌前，一張照片有些顯眼，這是一張畢業照，照片上有三十幾個年輕人，照片也有些念頭了，但是站在正中間的兩個人的看起來關係不錯。

「要說好吧，也不見得。」猶豫了一會兒，小護士說道。

「怎麼說？」顧孟平皺眉問道。

「嗯……雖然是一個辦公室的，但是兩個人的關係好像一般，這次代班是院裡排的，起先趙醫生並不沒有答應，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後來還是答應了。」小護士想了想說道。

「不過兩個人私底下沒準關係挺不錯的，我來的時間不長，也不是很確定。」末了又補上了一句，這小姑娘回答的還挺認真的。

顧孟平本來還想問些什麼，但是外面實在是太繁忙了，護士長在叫人，小姑娘也糾結著小臉看著顧孟平。

「沒事，你先去吧。」顧孟平說了一句，對方如蒙大赦一般，趕緊出了辦公室，顧孟平卻並沒有著急著離開，辦公室裡空無一人，他坐在辦公桌前翻翻看看了幾眼。

吳斌和趙偉兩個人的生活習慣都差不多，桌子上的東西也挺簡單的，沒有開電腦，顧孟平想了一會兒，視線又落在了那張照片上，不管怎麼看他都覺得詭異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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