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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嘴子男媽媽:其次有物件的人不會在七夕或者情人節這樣的日子需要額外花錢僱代練陪自己線上刷材料。
對面怕是擔心殺傷力不夠,又補了三個字。
刷一天。
許白魚:……
許白魚隔著手機無能狂怒。
怒也沒用,對面是她老闆,雖然工作性質決定她絕大多數時間只需要和老闆線上聊天定期交稿,但那也是和她簽了勞務合同按時交完五險一金、成功讓她從無業遊民一躍成為親戚眼中也算有穩定工作的老闆。
許白魚忍氣吞聲,乖乖回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是剛剛送外賣的小哥長得好帥讓我想起來好早之前玩的一款遊戲,順手查了一下發現遊戲工作室都沒了,改個名字紀念一下我的古早白月光。
想了想,又額外補了一句:這點事情還不至於讓我拖稿,放心吧。
然而不知道哪幾個字讓老闆警覺起來了,飛快打字提醒:女孩子不能隨隨便便給陌生人開門!
許是覺得輕飄飄幾個字力度不夠,沒過幾秒對面乾脆一個語音電話撥了過來,把許白魚嚇了一跳。
她畢恭畢敬地接了,語氣像是被捏著肚子從窩裡拿出來的貓崽子,聽著弱小,卑微,且無助:「老闆,我在呢。」
「噫,嚇我一跳,沒事了,你能接電話就還行。」老闆聽著語氣像是鬆了口氣。
「不要隨隨便便給人家開門啊,有多少入室搶劫案就是從外賣和快遞開始的,現在的年輕人怎麼一點自我保護意識都沒有?」老闆在電話對面說,口吻老氣橫秋,可本人年紀也不大,小老闆姓孟,單名一個縉字,身份證上的歲數和許白魚也沒差幾歲,但一開口說話就總是有種長輩氣場,有種年輕人特有的輕快鬆弛和在社會上反覆打磨出來的遊刃有餘。
但許白魚不反感聽他這麼嘮叨,孟縉脾氣一向如此,口吻聽著與其說是領導居高臨下地指導教育,不如說是絮絮叨叨的無奈抱怨,許白魚嗯嗯兩聲,禁不住小聲辯解:「是熟人開的店,送外賣的本來也是熟人的。」
「熟人作案機率更高,還有什麼叫本來是熟人,不要覺得對面長得好看就可以放下警戒心了!」對面倏然拔高調門,忽然又想起來什麼似的悻悻落了下去,像是被拔了尾巴毛的貓找不到罪魁禍首,只能忍氣吞聲把自己縮回了窩裡:「唉,算了,你晚飯吃完了?沒有糊弄著吃吧?別誤會,只是一點虛偽的社交禮貌和職場關懷,畢竟截稿日近在咫尺,我不希望最後幾天會在醫院急診接到你請假的訊息。」
「吃完了吃完了,健康飲食,連個油炸食品都沒有。」許白魚卑微道,把馬上脫口而出的「媽你別擔心」給吞了回去。
她和老闆孟縉線上聊天居多,平日裡沒大沒小隨意扯皮習慣了,那點電話語音帶來的職場心理壓力也是虛無縹緲的,沒幾秒就能在兩人對話的功夫裡隨風而逝。
對面渾然不覺自己在男媽媽的位置上走了一圈,停下來思考片刻,似乎還是覺得哪裡不太夠:「你那邊行不行啊,總點外賣也不合適,品控也沒個保證,你要是不會做飯今年年終獎我黑箱個炒菜機器給你,或者你來工作室上班吧,這邊給你包三餐,不用額外交伙食費,算是職工福利。」
「我會做飯,比起炒菜機器我更想要洗碗機,」許白魚疑惑道,「咱的工作室還有這待遇?」
「本來沒有,但你來了可以有,想要洗碗機也行,等會你量一下把尺寸發給我。」孟縉不假思索的回答道,「這也不算是什麼待遇,正好我看在辦公室做飯的短影片相關這幾年也挺火的,你要是會做飯那就更好了,工作室也能做影片剪輯,要是能額外賺點廣告費我還能再省點房租水電費給你們補貼點年終獎……」
許白魚沉默片刻。
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