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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說:「好了,現在我們終於找到兇手殺害盛德英的動機是什麼,也弄明白了兇手拿走鞠婷的照片又是為什麼了。但是,盛德英在遇害前幾天的心神不寧與遇害當天的情緒高漲又如何解釋呢?」
這個問題不用夏侯冶回答,夏琅已經先從一個女人的角度想到了答案。
「我覺得她為了確認自己的想法,一定是設法弄到了那個小女孩的dna樣本,然後和自己的dna樣本一起送去做了親子鑑定。一般的dna鑑定機構需要五到七個工作日才能出報告,案發前幾天她的心神不寧應該是等報告的緣故。而案發當天她肯定是已經知道了報告結果,所以特別開心。」
張揚恍然大悟地點著頭說:「是了,一定是這樣。之前查盛德英的銀行卡現金支出時,發現她出事一週前取過一千塊現金,當時不清楚這筆錢用於何種用途。現在想想應該就是拿去做dna鑑定了,一般的個人鑑定也就是千元左右的價格。」
另一位刑警也馬上翻著資料說:「盛德英出事前一週,手機活動軌跡記錄她曾經去過松柏路一帶。在她兩點一線的生活中,這是很少有的一次脫離了基本軌跡的路線。當時還以為她只是去逛街購物什麼的。不過現在我想起來那條路上就有一家華醫大親子鑑定所。」
「很好,散會後你就馬上去那家親子鑑定所。如果盛德英果然在那裡做過親子鑑定,那麼就能證明我的猜測完全屬實了。」
夏琅在一旁進一步地吩咐說:「張揚,他去親子鑑定所的時候,你可以再跑一趟那家幼兒園。這回不用再一個個去檢視哪個小女孩長得像盛德英,只要看誰的出生日期跟鞠婷是一樣的就行了。」
「行,這案子折騰了這麼多天,今天總算是拔開雲霧見青天了。不過大隊長,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得出這一推測來的?」
夏侯冶含糊其辭:「這個說來話長,你們還是先去忙活吧。」
散會時,一位年輕刑警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用五體投地的語氣說:「話我不是一個愛拍馬屁的人,但是我今天一定要拍下大隊長的馬屁。敬愛的夏侯隊長,大家在這個案子上都像沒頭蒼蠅般亂撞一氣時,只有你頭腦清醒地做出了一個神推測。大神,請接受我獻上的膝蓋吧,如果不嫌棄,頭蓋骨也給你了。」
夏侯治一邊拉開門往外走,一邊頭也不回地笑道:「不嫌棄,回頭把你的膝蓋骨和頭蓋骨都鋸下來送到我辦公室吧。」
會議結束後,夏琅緊跟著夏侯冶進了他的辦公室。因為她也很好奇他是怎麼得出那一推測的,所以想第一時間知道答案。
對於夏琅好奇的問題,夏侯冶不是找不到說辭來應付她。撇開自己聽到了盛德英的臨終遺言不說,其他方面也不難讓人對這位母親的執念有所瞭解。只是他從她的臨終遺言中,聽到了她對女兒深深的眷戀與不捨,所以更容易得出她女兒應該還在世的個人猜測。
但是夏琅現在不再是一位單純的下屬,而是夏侯冶與之正式開始了戀愛交往的女朋友。他想有些事不應該再繼續隱瞞她,打算告訴她自己暗中擁有的通靈能力。
「夏琅,回答這個問題,需要很多時間。要不晚上我們一起吃飯,我再慢慢告訴你。行嗎?」
隔著一張辦公桌與夏琅對坐,夏侯冶雖然一副談公事的架勢,卻是在含笑對她發出邀請。她笑得甜如蜜糖,不假思索地就點了頭。
「行啊!」
「那晚上你想吃什麼?中餐還是西餐?」
「隨便。反正只要是跟你一起吃,無論吃什麼都行。」
「別說隨便,說一樣你想吃的東西,那樣我才好安排呀!」
「ok,那就吃西餐吧,我今天正好想吃牛排了。」
夏侯冶不覺笑了:「哦,你想吃牛排呀!我知道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