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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會。&rdo;她沒理由不站在託尼這邊。

託尼的愉悅只持續了一秒：&ldo;但你也會幫助羅傑斯和巴恩斯對嗎？&rdo;林蘭沒有遲疑地再次點頭讓託尼整個身子都快要背對她了。

林蘭屈起手指，用指背敲了敲他的鐵皮背部，鐺鐺的聲音迴蕩在空曠的室內尤為清脆：&ldo;開門。&rdo;她說，&ldo;難道你想把我關在門外面？&rdo;

託尼扭動著屁股，讓林蘭的手指再也碰不到他的盔甲，隨後，他將面甲也放了下來。託尼把自己徹底地&ldo;關&rdo;進了鐵皮罐子裡：&ldo;走開，都快成羅傑斯夫人了，你還來找我做什麼。&rdo;他不知道這是在生誰的氣，究竟是為巴基殺了自己的父母，還是史蒂夫的隱瞞，又或者是林蘭的偏袒。

但託尼發現，他的難過更多的是對自己的責怪，是他沒能保護好霍華德和瑪莉亞，是他讓他的父母遭遇了那場暗殺，甚至與他們最後一次見面都是惡言相向。

冬兵……是啊，確實是冬兵下的手，但就算沒有冬兵，也會是別人。

總有殺手會將他們殺死，只是那次正好是冬兵而已。

&ldo;我很抱歉，託尼。&rdo;林蘭看著他的金屬背影道，&ldo;我在看到那段影片的時候也很震驚，但其實，我沒打算當場告訴你。我怕你和巴基產生矛盾，然後，就會發生更多的不好的事，我其實想瞞著你的，只不過，還沒開始實施。&rdo;

託尼當然明白她指的那些所謂的不好的事是什麼，這幾個月他一直在儘可能的避免著不好的事發生，比如復仇者聯盟的分裂。他動了動手指，損壞的機械發出難聽的嘎吱聲，託尼依然背對而坐，面甲的螢幕正在自動顯示其中一個已經死掉的&ldo;冬兵&rdo;的資料。

他抬眼看了看，覺得有點噁心。

&ldo;可我發現我錯了。&rdo;林蘭繼續說道，用誠懇的語氣，&ldo;你沒有做出正常人都會做出的行為，你比我想像的更像個英雄，我沒有相信你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我真的覺得很抱歉。&rdo;

&ldo;知道嗎。&rdo;託尼的金屬嗓音在林蘭結束話語後不久響了起來，&ldo;做鋼鐵俠真的不容易。&rdo;

林蘭對著他的後背點點頭表示贊同。

&ldo;所有人都不知道，當我的面板表面出現瘙癢的時候，其實我自己根本就撓不到，但我又不能表現出需要撓癢癢的樣子，這很痛苦你知道嗎。&rdo;

林蘭發現託尼對陷入糟糕的環境後有一種古怪的幽默感，就算在最無助的狀況下，他也能找到一些事情讓自己發笑，也能讓別人跟著發笑。

就好像現在。

託尼把頭轉了過來，他的上身也跟著側過一半：&ldo;你剛才說什麼？&rdo;

&ldo;我說我錯了。&rdo;林蘭道。

&ldo;再說一遍，我沒聽清。&rdo;

&ldo;我錯了，託尼。&rdo;林蘭再一次重複，&ldo;你能不能原諒我這一次？&rdo;

&ldo;不能。&rdo;他斬釘截鐵地回道。

&ldo;那我要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的錯誤？&rdo;

託尼晃動著胳膊，然後把身體全都轉了過來：&ldo;也許你可以嘗試給託尼斯塔克一個擁抱，沒準他會考慮。&rdo;

林蘭低頭釋然一笑，她看不見託尼的表情，但卻完全能想像出金色面板底下的臉該是有多麼嘚瑟。她輕拍著託尼的背脊，雖然可能託尼感受不到林蘭的安撫，但他也終於不再像之前那樣情緒低落的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