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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熠第一次目睹肖池的換裝大法,在對方套褲子的時候瞪大眼睛:「你幹嘛?」
肖池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對方一眼:「你瞎了嗎?我在穿褲子。」
韓熠飛快的把車窗玻璃升了上去:「你為什麼在車上換,酒吧裡有包廂。」
「一中校服醜得這麼顯眼,一下車不就被人看到了。」
肖池兩下就把褲子套好,看著對方脫了外套遮住自己的動作無語道:「我他媽又不是先脫再穿,你大驚小怪什麼?」
韓熠:「怪不得你書包老是鼓鼓囊囊的。」
「不然你以為呢。」
韓熠憤憤道:「我一直以為你書包裡裝的都是課輔資料啊,誰能想到你為了蹦迪這麼煞費苦心。」
肖池瞥了他一眼:「您老連腿毛都刮,咱倆誰更煞費苦心?」
在他到了泡沫酒吧,親眼看見對方化妝的全過程之後,還是對這人的騷操作嘆為觀止。
看著鍾梓昔第三次給韓熠打底,肖池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口:「你這麼折騰是圖什麼呢,正常彈吉他不就行?」
這人又不是長了張差強人意的臉。
光看走在校園裡女生們的眼神就知道,韓熠就算一身垮校服也是很有人氣的那種。
鍾柏臨今天不在,唐於心邊玩手機邊替韓熠回答道:「估計你打死都想不到,這貨的目的非常單純,就是為了賺錢。」
肖池:「???」
說好了的富二代呢?
韓熠皺著眉讓鍾梓昔畫眼影:「我卡被停了,再不多賺點錢就在餓死的邊緣徘徊。」
「女裝他能比平時多掙不少,就這麼簡單。」唐於心從桌子上跳下來說。
肖池之前不是沒猜測過韓熠女裝的原因,誰能想到純粹是為了掙錢。
這人的腦迴路果然清奇。
過了一會兒樂隊的人也走進化妝間等韓熠,主唱餘夷是個脾氣火爆一點就炸的紅髮小青年,進屋坐下就開始罵人。
「早晚有一天老子帶人去隔壁飛魚酒吧給他們一鍋端了,把他們調酒師那兩撮黃毛剃光做成毛筆。」
韓熠睜開一隻眼睛:「怎麼?嫉妒人家新染的頭髮比你的更非主流?」
「滾滾滾。」
餘夷掰了掰手腕:「他竟然說老子就是個破賣唱,他不也就是個破調酒的!明天下了班我帶著兄弟和甩棍就去蹲他,不見血不收手……」
韓熠清了清嗓子,打斷對方的話。
他偷偷瞥了一眼在旁邊看熱鬧的肖池,想到對方除了偶爾蹦個迪之外,到底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書都抱不動的好學生。
於是私下給餘夷發了條訊息——閉嘴,別當著我同桌的面說這些。
緊接著轉過頭跟肖池補充道:「他就是愛瞎幾把扯,我們從來都沒這麼殘暴的,別誤會。」
一旁的唐於心表情古怪,也不知道打架打得最狠的人是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的。
肖池心如止水,絲毫不為所動:「哦。」
這算什麼,他過去打架的光輝事跡比這更刺激。
韓熠換好衣服給肖池安排了一個最靠近駐場臺的位置就上臺去了。
肖池給彭峰發了個訊息叫對方出來,那人不知道在忙什麼竟然一直沒回,後來唐於心也去送鍾梓昔回家了,六個人的卡座上只有肖池自己坐著。
泡沫酒吧現在一座難求,他只好頂著其他顧客羨慕嫉妒的眼神,一個人佔著黃金位置。
剛聽完一首歌,酒吧大門就被人一腳踢開。
一個平頭小青年朝酒吧裡面喊道:「韓依依滾出來,我們龍嫂找你。」
原來是上次龍哥來挖人未遂,反而被眾人誤會了來意,流言蜚語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