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九章 朕就是亡國之君(第3/4 頁)
遺詔後,回各自官署繼續齋戒上班。
朱祁鈺早就下過遺詔,一切從簡,文武就不必在靈柩前號喪了,虛情假意的哭幾日,還不如給大明上班乾點活,三天後所有孝服一律換成服,二十七天後,脫成服換朝服,四十九日後宮中官府開齋戒,百日後,一切如常。
大明皇帝的陵寢裕陵在金山陵園,一共就修了半年,該有的都有,但是都比較簡陋,一如他這一生一樣的簡樸。
朱見澄在四十九日後,突然下旨擴建金山陵園,地下建築不再更易,地上建築一律按長陵復建,再改廟號高宗為世祖,朝野內外大為震動!
朱見澄拿大行皇帝朱祁鈺的身後名打窩,希望將一些心裡打著小九九的朝臣給釣出來。
父親這一生,除了沒有軍事天賦這個心病之外,還有一個心病,那就是自己甩杆,從來沒釣到過魚,全靠水猴子。
朱見澄拿父親打窩,也是父親同意的,禮法豈是不便之物,若是覺得不便,就會進窩,朱見澄在篩選朝臣。
這一杆下去,乾乾淨淨,一條魚都沒有。
混到京師的京官,哪個沒長八百個心眼?!就老朱家那打窩釣魚的本事,還想釣到魚?
想都不要想!
……
大明新曆六百五十五年四月七日,位於北大洲華天府華天大學校園內,一場辯論賽正在激烈的碰撞著。
一副東方面孔的男子,是正方一號辯手,眉宇之間皆是英氣。
辯論賽的主題是:明世祖朱祁鈺是否是亡國之君。
來自東方的正方,辯論席上只有一人,就是一號辯手,他認為是亡國之君。
而來自明顯帶著泰西特徵的反方,則認為明世祖朱祁鈺,絕不是亡國之君。
一號辯手聽完反方的回答之後,站起來,清了清嗓子說道:“對方辯友,你方列舉的種種恰恰說明了,明世祖朱祁鈺是不折不扣的暴君,他殘忍暴戾,解刳院以活體解剖,泯滅人性,喪心病狂。”
“他將活體解剖,就是為了洩憤和威懾朝臣,鞏固自己的皇位,醫學進步不過是一些小小的副作用。”
“官邸法更是約束人身自由,惡犬緹騎看護,更是讓明公如履薄冰,步步小心謹慎,明世祖顯然是少恩而虎狼心!”
“明世祖在位的時候,窮兵黷武,四大徵大小征戰數百場,耗盡了無數的人力財力物力,群臣更是懾於威權而不敢上諫勸說,否則解刳院在側,豈能輕饒?明世祖晚年顯然意識到了這個錯誤,在景泰三十二年,征伐呂宋之後,再無動武之舉,他知道自己的過錯。”
“棄仁義而尚刑罰,不師於文而決於武!”
“在其在位期間,數次大興土木,馳道、疏浚、運河,百姓同苦皆仇世祖雄心苦萬民之舉,其死後,朝臣更是不肯號喪,明憲宗朱見澄只能節喪,草草安葬,以廟號為父親爭禮儀,為父親正名。”
“明世祖其人,剛且毅不輕移,戾重深遺流害,樂以刑殺為威,專任獄吏而親倖之,海內愁困苦聊!”
“他不是亡國之君,誰是亡國之君!”
“你胡說八道!”反方終於忍受不了,猛地竄了起來,向著正方一號辯手撲了過去。
只見一號辯手身形矯捷,不停的閃轉騰挪,三下五除二,將反方上前撕打的三人打倒在地。
“中國功夫!”一個人驚呼一聲。
“朕就是亡國之君,你們辯不過朕,不是,辯不過我,就動武!不講武德!”一號辯手得勝,志得意滿。
校警早就跑過來了,看著滿地的狼藉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兒,拔出了電擊槍,厲聲說道:“舉起手來!”
電擊槍不致命,但還是很疼,一號辯手只好舉起手來說道:“有話好好說,他們先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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