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頁(第1/2 頁)
先前他們叫起老大來比誰都歡實,我說東他們絕不敢朝西,動輒揣測我的心思,替我這強搶民男的惡行添磚加瓦,就連我上廁所的時候都恨不得來幫我扶蘑菇,簡直是舔狗裡的職業選手。
光看這幅嘴臉,誰能知道他們一個個都是圈子裡的富二代?
但最近,他們似乎在躲著我,或者說,以一種含混不明的態度觀望著,既不到得罪我的地步,也不再過度熱情。
現在想起來,那應該是雄獅曝屍荒野前,鬣狗群陰毒而又膽怯的窺視,一面淌著腥臭的唾液,一面夾著尾巴發抖。
&ldo;你有事?&rdo;我問。
小弟一號看了我一會兒,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ldo;辜辜,你打算什麼時候走?&rdo;他一開口,就是我最討厭的小名。
什麼姑姑,我還過兒呢。
我掙開他的手,道:&ldo;走什麼?&rdo;
他看起來比我還吃驚:&ldo;伯父沒跟你說嗎?我爸跟我說,你要被送去留學了。&rdo;
餘光裡,我初戀的身體突然繃緊了。
我道:&ldo;怎麼可能,我不去,我志願都想好了,就我們省的農業大學。&rdo;
小弟嘆了口氣,竟然又握住我的手,用拇指摩挲起了我的手背,態度說不出的輕慢,像在摸什麼大姑娘的下頜,道:&ldo;那可不行,你太任性了,辜辜。&rdo;
我覺得他陰陽怪氣的,很討厭。
他的手滾燙,還帶著汗,摸得我背後汗毛根根立起。
&ldo;你這樣會被別人撕碎了,吞到肚子裡去的,又嬌氣,又任性,碰一下就要發脾氣,我們都忍了很久了,&rdo;他臉上帶著一點滑膩而噁心的微笑,像一條嘶嘶吐信子的蛇,&ldo;晚上是我的生日會,你回來嗎?&rdo;
我煩透了,順手抄起複習資料,就要摔在他臉上。誰知道我初戀比我速度更快,突然站起身來,拎著他的領口,一拳把他揍在了桌面上,轟然撞歪了一排桌子。
要知道他以前被我欺負得再慘,也是隱忍居多,這下不鳴則已,彷彿從小白菜進化成了社會鵝,居然還順手抄起椅子,往對方身上補了一記。
&ldo;滾。&rdo;他道。
小弟一號其實還是挺跋扈的人物,也帶頭把他鎖在更衣室裡拳打腳踢過,這次眼鏡都歪在脖子上了,兩腮腫脹,居然只是灰溜溜地爬起來,一言不發地走開了。
我都看呆了。
卻聽我男朋友嘶了一聲,坐了下去,額角肉眼可見地滲出了一層薄汗。
我還以為他拳頭破皮了,抓著他的手看了看,卻被他反握住,按在了胯間。那根東西居然還沒冷卻下去,勃發腫脹得更厲害了,熱度幾乎透過薄薄的布料,燙得我蜷起了手指。
&ldo;撞到了,&rdo;他隱忍道,&ldo;幫我揉揉。&rdo;
這次輪到我把手探進去,薅起了他的蘑菇。
唔,還挺大的,一隻手握不過來,看來並不是我太嬌氣,屁股疼得有理有據。
第9章
到了晚上,我家司機載著老爺子的助理來接我。
一開口,並沒有提及留學的事兒,而是:&ldo;小少爺,夏家小姐回國了,有個接風宴,今晚八點,謝總讓您準備一下。&rdo;
這也挺稀奇的,從前這事老爺子大多由著我,愛去不去,這麼正兒八經地派助理來盯著我,還是第一次。
夏家和我們家不一樣,我家底子不乾淨,當初幾房兄弟鬧不和還動了槍炮,打得昏天黑地,老爺子費盡心思給這泥漿蘿蔔淘洗了幾十年,乍看清清白白了,須子還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