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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句話。
他的氣息低沉喑啞,“老夫人對你做了什麼?”
蘇可搖搖頭,許媽媽欲說還休的話語在她過於靈光的腦袋裡匯成一個驚天的秘密。這秘密太過震懾人心,她慌了,明白身體裡缺少了一根支撐她的柱子,她才這麼不管不顧的跑過來。可是看見他的那一刻,蘇可退縮了。
就像許媽媽說的,她們的棋局缺少了一顆至關重要的棋子。是她闖進來,促成了這場棋的反轉。
她不是罪魁禍首,卻是無形中的幫兇。她和邵令航的身上都有太多漏洞,旁人看在眼裡記在心裡,路鋪好了,這些漏洞就成了他們的軟肋。人家拿捏得當,如今已然控制了局面。她的慌亂稱了人家的意,她去尋支撐,便是拖了他下水。
蘇可垂下頭,憤恨自己的莽撞,牙齒咬在嘴唇上,一絲鈍重的疼痛過後,嘴裡蔓延開一股腥甜。
她不該過來的。太傻了,太蠢了。
“怎麼了,到底出什麼事了?”邵令航被蘇可的舉動嚇得氣息不穩,他彎下身子看蘇可皺在一起的臉,氣得無法,抬手掐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扣,將蘇可緊咬的嘴唇分開了。
“你是來折磨我的麼?恩?你擺出這副樣子來給我胸口上插刀嗎?”
他一說完,看見她漸紅的眼眶,手臂一攬將她圈入懷中。
“怎麼了這是?你慌成這樣,不像平日裡的你。咱們的心意明明都說通了的,出了事,你來找我,我很高興。但你別又往後退。多大的事,咱們一起面對。就算是我也擺平不了,好歹讓我護你周全。你忘了嗎,咱們說好的,你可以遠走天涯,你可以丟開放下。這是你要的後路,只要你想,我不攔著。但真到這個地步了嗎?”
蘇可的臉埋在他懷裡,有濃濃的酒香,有他慣用的薰香,被溫熱的身體蒸騰著,一點點滲入她的面板。她感受到後背那隻大手隔著衣裳輕撫她的背,一下一下妥帖地梳理著她的不安。
她掙脫開一點,仰起頭瞧他,一字一字地說:“我想留下來。”
想了想,似乎有哪裡不對,抿了下唇又補充道:“我是說留在侯府裡。”
邵令航有些怔愣,看著蘇可一臉認真模樣,嘴角扯了一下,隨即將她的頭扣向自己的懷裡,“你讓我手足無措了都。”
蘇可漸漸平靜下來,覺著抱得也夠久了些,扯著他的衣裳要分開。
邵令航低頭瞧她,很是認真地看她眉眼,這回倒不問發生了什麼事,換了個套路,“我瞅著你應該有話要對我說。”
蘇可點點頭,“我得和你談談。”
恢復了一些精神的蘇可,攏了攏耳邊的頭髮,視線一偏,看到正屋門口站著的梁瑾承。他站得不遠,身型被屋裡的光亮投射出一股冷意,好像站了許久,臉上表情寡淡。
之前有一段日子沒見,人間蒸發了似的,邵令航不提,蘇可也不問。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悄無聲息地消失在生活裡。直到老夫人病下,梁瑾承才再次出現,人比之前瘦了許多,還留起了鬍子。之前風流倜儻的形象瞬間多了幾分成熟和穩重,不知怎的,蘇可只覺得他老了。
“親熱完了就進屋吧,還閒病得不夠多是怎的?”
蘇可臉上有些紅,見梁瑾承轉身進了屋,不由疑惑地問道:“還有誰病了?”
邵令航抬步往回走,“文洐夜裡背書著了涼,身上有些發熱。”
邵文洐是三爺的二兒子,今年十二歲,跟著他哥哥邵文淇都在謹才書院讀書。臨近過年休了館,好不容易回家,三爺卻聘了西席在家裡,一天都沒讓他們歇著。
才多大的孩子,熬出病來也是遲早的事。
因著老夫人不見好,許多訊息到邵令航這裡就打住了,擷香居里沒有透露過多的風聲。蘇可也是這會兒才想起來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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