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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勉強嚥了半杯牛奶沒有吐出的夏時季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看著他離開,這才閉上了眼睛,慢慢睡了起來。
夏時季做了惡夢醒來心慌得不行,強力在惡夢中醒了過來就想打李昱泊的電話……但一思及他在會議中,又收回了手。
他看了看辦公室的周圍,是他熟悉的範環境,他在李昱泊的大衣裡喘了好幾口氣,發了個簡訊,說:“你在不在?”
只一秒,李昱泊的資訊回到,“在。我愛你。”
於是,夏時季也就安了心,他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這才回到電腦前,看起他新選修的課程來……
晚上回到家,夏時季還是發起了高燒,喂口水,水還是吐了出來。
李昱泊讓醫生來了家,打了退燒針,抱著他一晚上,直到燒退也沒閤眼……只是觸及昏迷中的夏時季身上的骨頭時,堅強至極的男人還是無聲地哭了出來。
他知道一切都在變好,終究也會變好,但還是免不了心疼這一遭……夏時季在感情方面的懦弱全是他一手培育而成的,可是,他從沒想過,因他的溺愛,他愛的人也遲遲不見恢復。
就算他變成什麼樣,他其實也無所謂,自己總會在他身邊……可是,在途中他要遭受太多的罪,害怕,驚慌,這小半年,沒有哪天真的消褪過,李昱泊心疼這樣的他,他想給他的寶寶的,從來都只是愛護與安寧。
“寶寶,我在呢。”就算夏時季昏睡中,李昱泊還是低聲地哄著他,“好好睡,醒來了我還在呢,不怕,我愛你,永永遠遠都愛你,從來都不會離開你。”
要回去過春節了,夏時季總算學會了開口說話,只是說話的內容只是單單的幾個字,例如在李昱泊讓他好好坐站別亂動時瞪著眼睛說句:“討厭……”
還有李昱泊教訓他不讓爬在地毯上睡時就會爬到剛下班的李昱泊的身上,揪他的頭髮,打他的臉,還得意洋洋地說:“你說讓我打的。”
李昱泊哭笑不得,只好讓他打了去。
他其實知道夏時季一直都跟過去的那個夏時季沒有差,他還是會在過節的時候送親朋好友禮物給他們驚喜,還是會親自制作卡片寄過去表達誠心。
他依然還是那個禮貌又討人喜歡的有修養的人。
他只是在某一段時間裡因為沒有力氣想說話就不說話罷了,等他恢復了,就沒事了…… !
李昱泊慢慢等他沒事,於是,想讓自己恢復的夏時季恢復的也很快,在回了國下機見到夏母時還笑著抱著母親說:“媽媽。”
年老卻日見多愁善感的夏母被他叫得哭了出來,對把夏時季交託給的李昱泊更是安心,再有反對的念頭也徹底煙滅至此再也不見。
他們每年都回春夏鎮,只是這次回來時,他們已經沒有什麼避諱……夏時季收攏不住對李昱泊的依賴,下車時,因外面溫度過冷,他敞開的大衣都要等李昱泊來幫他系衣釦。
他的心安理得,李昱泊的理所當然,在旁邊看著眾家親戚也皆住了口,當作跟過往小李昱泊照顧小夏時季那般不在意。
就算他們已經真正知道了實質情況是什麼。
這年的過年,春夏鎮如往年的熱鬧。
李家作為商會的會長,從三十大年夜的晚上請了十幾隊的舞獅隊一直舞到正月十五,每天都有新節目。
又加上幾家大正月的大喜日子裡要辦婚事,事前就鬧了信出來,這不,還沒到三十,天天有人為喜事放上幾掛喜鞭竹,不為別的,專為圖個樂呵。
又加上因為幾家百壽老人的壽辰又是在這幾天,春夏鎮天天都擺流水席,各家各戶都不用在自家起灶,餓了起來在誰家的席上坐上吃上一頓,然後去看看舞獅,或許去聽聽夏家作為商會副會長給鄉親父老報恩請來的鄉村戲班子唱的小段子,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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