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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小杜正在例行的“拒絕”時,言先生一摸口袋,卻沒有摸到他的錢包。
……不……是……吧?言先生摸遍了身上的口袋,卻仍不見那本該鼓鼓囊囊的錢包。
“哎呀!錢包被偷了啊?真可憐。”小杜一邊表示著對言先生的同情,一邊卻將手機悄悄地收了起來。
於是乎,言先生只能耷拉著腦袋,一步步地走回自己的家(某飯店的312號房間)。
雖然他不認為小偷可以猜到他那非常“後現代”的密碼,不過自己堂堂一個言咒師,居然也給人偷上身來,實在不是什麼令人爽快的事。
哎,算了,今天就早點睡覺,明天再去坑一個冤大頭就是了。言先生有些垂頭喪氣地取鑰匙準備開門。
嗯?有些奇怪。言先生注意到了門鎖的握把上有些異樣:他在把手上做的那個記號,比平時上移了一公分左右。
言先生的房間沒有得到許可的話,就連打掃衛生的飯店人員都是不能進的,這一點言先生可以肯定,在道格上次把闖進他房間的女傭嚇得屁滾尿流掏逃出來時,他們就應該知道的很清楚了。
難道又是賊?今天是怎麼了,不但有人偷我的錢包,居然還有人摸進我家?這年頭經濟真的已經敗到如斯地步,如今的賊都這麼搏命了?
不對,如果是普通的賊,早就被道格折騰的死去活來,再被扔出窗外了。而現在的道格,應該正在鼾聲如雷才對。
言先生貼著房門閉目傾聽,卻一點聲響都聽不到。
如果是連道格都可以解決的傢伙,那就絕不是什麼普通的賊了。
難道是仇家?言先生在腦袋中列出了和他有仇,可能出現在附近並他家的人的名單,排除掉道格可以解決的對手之後,也就剩下……
食嬰道士?法關禿驢?被M組織流放的腦殘法師二人組?還是之前“七殺組”工作時的夥伴?又或者是最近才在附近出現過的,諭家的人?
想著想著,言先生都覺得自己得罪的人實在是數不過來,所以也就放棄推斷了。
言先生右手輕輕轉動門把,左手已經握了一把施咒用的黃|色粉末,左眼冒著盈盈的綠光,小心翼翼地推開了房門。
正當言先生以為會有長相奇怪的妖物,幾十發的子彈,蘸著黃酒的破魂符又或者是重逾千斤的禪杖招呼向他,言先生都已經準備好了七套回擊方案和三個逃跑的路線,可他卻什麼都沒有用上。
因為房間裡並沒有任何一個言先生假想中的敵人,房間裡只有一個女人,一個坐在廳中圓桌旁自斟自飲的女人。
女人自說自話地從言先生酒架上拿下了一瓶大號的紅茶(言先生不喝酒),再從飲水機旁的儲物櫃裡拿出了一個高腳杯,就這樣一杯一杯得喝了起來。當她聽到房門的響動,看見了緊張兮兮走進來的言先生,懶懶地打了一聲招呼:“喲,你回來啦?”
她說話時的語氣和神態,就好像她是這個房子的女主人一般。
言先生看到這個女人的瞬間,他有些發愣——這是言先生絕對想不到,也絕對不想見到的三個訪客之一。
“你……你的頭髮長了不少。”憋了好半天,言先生才整出這麼一句無力的開場白。
女人聞言莞爾一笑,用手將那及背的長髮撥到腦後,那姿勢是如此的撩人,如此的嫵媚。
才幾個月不見,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之間的媚感,以及眉宇之間散發的誘惑氣息,全都又上了一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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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從一隻在樂音優雅的夜鶯,蛻變成了被百鳥朝拜的鳳凰。
“那傢伙去哪兒了?”言先生指了指門邊的小狗窩問道,心裡卻在罵著這只不爭氣的懶狗,怎麼就莫名其妙地讓這女人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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