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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礦泉水就可以。」

霖霖的中文是真的很好，像是在中國生活了多年一般應用自如。

「喏。」傅韻卿把礦泉水遞給霖霖，自己也坐在沙發上，舒舒服服的依靠著喝酸奶。

傅韻卿今天只塗了潤唇膏，淡粉色的嘴唇周圍覆蓋了一層酸奶，她美滋滋的舔掉，像個小孩子一樣得意。

霖霖也不再直挺挺的充滿攻擊性，她放鬆下來側過臉去看傅韻卿。

「平安不該獨屬於任何人。」

「你說錯了，平安要的就是獨屬於一個人，平安就是希望被署名，就算死亡也要拖著她一起離開的那種決絕的佔有。」傅韻卿沒有趾高氣揚，而是淡淡的看著霖霖，一字一句的給她下了判決書，「她只是不會屬於你。」

「因為你一開始出現的位置就錯了，你出現的太早了。」傅韻卿實話實說。「你既然得到了屬於平安對妹妹的那份照顧，就無法得到愛人的寵愛，事物總是相對的不是嗎？」

「不，不是的。」霖霖低著頭自言自語一般的說，「不是的，不是隻能得到妹妹的照顧，只是因為，她不愛我，她對我從來沒有愛這個選項罷了。」

「你出現的時候才十歲，平安不戀童好麼。」傅韻卿嚼著酸奶裡的果肉說風涼話。「小姑娘年紀輕輕，在這顆樹吊死何必呢。」

「可是我現在已經二十歲了，我也漂亮，我年輕，我也可以給平安足夠的需要感甚至更猛烈。」她抬起頭專注的看著傅韻卿，「她不會愛上十歲的我，那二十歲的我呢？」

「你知道平安的為人的。」傅韻卿低頭撫摸著自己的訂婚戒指。「她這個人認定了就不會更改，除非是我拋棄她。」

傅韻卿輕聲笑起來，心裡莫名其妙的軟的一塌糊塗，聲音都像是能擰出水來，「平安那麼好，我恨不得把她吃進肚子裡不讓任何人觸碰，我怎麼可能拋棄她。」

「可是愛情是自由的。」

「是，平安是自由的選擇了我，也是自由的不愛你。」傅韻卿連個眼神都不給霖霖，「你只是喜歡你幻想中的平安，如果平安不穩重體貼，還會因為被塞了一口糖醋排而孩子氣一樣委屈巴巴的流眼淚你還會愛她麼？」

霖霖：e

霖霖：「不瞞你說，那樣讓我更愛她。」

傅韻卿：？？？好像是誒恨不得立刻拉到床上哄她讓她別哭了

傅韻卿想想，她這個例子舉得不好，很失敗，不僅沒殺傷力還給對方透露了林平安如此可愛的一面。

傅韻卿被自己氣死了。

她咳嗽兩聲，「不是，就是你愛的不是真實的平安，她有很多面，她在你面前只是展現了作為姐姐的一面，倘若她對你不溫柔，不體貼，甚至她也不漂亮你就不會喜歡她了。」

「不。」霖霖搖搖頭，「你說的是假設，這些都沒有發生。平安就是平安，她有無數的特質，但是她的本質永遠是善良平和的，不論她漂亮與否，我終究會愛上她。在我愛上她的情況下，在如今，她毀容了，殘疾了，失憶了，怎樣都好，我都愛她，我只希望她開心。」

「那你因為什麼喜歡平安呢。」霖霖反問傅韻卿。

傅韻卿眨巴一下眼睛，「我喜歡她好看啊，她體貼啊，她善良啊。」

霖霖：？？？你這不按套路出牌啊？？？

傅韻卿繼續說：「我就喜歡她穿襯衫時挺直的脊背，領口隱約看見的鎖骨，她纖細的脖頸。我就喜歡我咬她的時候她寵溺的笑，我欺負她時她輕輕吻我的眼睛。我就喜歡她認真的看檔案時我鬧騰她，她沒辦法只好把檔案放下把我抱進懷裡。」

傅韻卿看著霖霖，「我就是這麼自私的愛，我就是愛她讓我快樂，讓我肆無忌憚。我就是要做她心裡的第一位，以我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