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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焰抱著孩子,回頭沖他微微一笑,&ldo;不,我只是覺得像個傻子在街上吵鬧讓人無端看了笑話,今日你與厲北瀾齊齊合謀,當眾毀我名譽,我總是要找個說理的地方去的。&rdo;
袁秋想到了什麼,臉色一僵:&ldo;你什麼意思?&rdo;
刑焰臉上笑容更加燦爛了,&ldo;當然是擊鳴冤鼓,請官老爺還我一個公道了。&rdo;
&ldo;你瘋了。&rdo;袁秋不可置信的看著刑焰,宛如在看一個智障,他知道擊鳴冤鼓的代價嗎?
若要敲響鳴冤鼓,需得先受三十大棍,否則人人芝麻綠豆大的一點小事都去擊鼓,官老爺還做其他事不。
然而刑焰臉色認真嚴肅,一點兒都看不出來開玩笑的意思。
面對著那張臉,袁秋忍不住懼意退了一步,怎麼可能,明明之前的刑焰還只是一個張牙舞爪的紙老虎來著,現在,怎麼會?
袁秋心裡都快洪水滔天了,事實上,厲北瀾也沒好到哪裡去,這真的是之前那個被他幾句話哄得團團轉的夫郎,刑焰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氣勢了。
百姓大多懼官,此刻聽刑焰這麼說,他們心裡也是有了退意,聽聽熱鬧這事誰都想插上一腳,可是為此惹上一身騷,那可就不值得了。
刑焰不動聲色的把這些人的臉色盡收眼底,然後等了一會兒才用一種隱忍悲憤的語氣緩緩道:&ldo;眾口鑠金,積毀銷骨。&rdo;
&ldo;我刑焰自問不是大奸大惡之人,平日裡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竟讓你們詆毀之此。&rdo;一番話說的其他人面紅耳赤,刑焰見好就收,立刻調轉槍頭,看著厲北瀾,目光如炬,&ldo;厲公子恐怕是當真不知,我這人雖然素來喜愛紅衣,卻最是厭惡繁瑣複雜的所謂的勞什子髮飾,不為其他,只因為太重,我嫌累,動一動脖子,髮飾就會亂搖,所以我平日裡戴著木簪或者玉簪,卻不想倒是讓你們誤會了言郎對我的情誼。&rdo;
圍觀眾人:……呃呃呃呃,雖然這個理由聽起來很扯淡,可是為毛他們就是莫名相信呢⊙&oga;⊙
他們一定是哪裡也跟著壞掉了(:3 っ )っ
刑焰不管眾人如何想法,繼續道:&ldo;我不操持家務,喜愛出門,那又怎麼樣,這不過是我的家事,言郎都沒說什麼,你們管得著?&rdo;
&ldo;更有甚者,說我勾三搭四的,我可想問問我都與誰不清不楚,不乾不淨,是不是哥兒成了親,打扮一下出個門就是水性楊花?那這津南城裡的多數夫郎可都該是這樣,那你們為何只撿著我罵?&rdo;刑焰尾音高揚,保管讓其他人聽了個清清楚楚,爾後又突然譏諷一笑,&ldo;無他,不過是柿子專挑軟的捏,誰讓我刑家就是個賣豬肉的,偏偏嫁了個俏郎君呢。&rdo;語畢,刑焰還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
眾人:雖然很理虧,可為什麼還是好想揍他啊!!
這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嘴臉喲,看的他們牙疼眼睛疼哪哪兒都疼。
但不得不說刑焰這一番連消帶大的效果還是很不錯的,至少現在有人肯冷靜下來分析了。
&ldo;其實仔細想想,焰哥兒說的也沒錯啊。不管他做事怎麼樣,那都是柳家的事,平日裡又沒做什麼不好的事。&rdo;
&ldo;可是他沒事幹嘛打扮得那麼好看幹嘛?&rdo;
&ldo;合著人夫郎打扮打扮也有罪了。&rdo;
&ldo;呃……好吧。&rdo;
&ldo;還有之前明明就是那個厲什麼公子想要非禮焰哥兒的,怎麼他嘴皮子上下一碰,反而錯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