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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人到了我的身旁,卻沒有任何反映,這是不正常的現象。不是熟人的話,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你們說,是不是?”
龍若海不等大家回答,自問自答的解釋說:“值班員是死在電腦椅子上。死之前,他是在玩電腦遊戲。這一點,大家應該沒有疑問和分歧。
電腦的放置,是側對著值班室的門。也就是說,外人進入值班室,值班員不轉過頭來,是看不到來人的面孔的。在座的警察,也有不少和我差不多大年齡的年青人。應該說也玩過電腦遊戲。不管是不是上網,都是很痴迷的。一旦陷了進去,也都是很瘋狂的。
你們年長的人,沒有玩過的人,是不能理解那種瘋狂的程度。形容一句吧,就是有炸彈在身邊響起,也能做到充耳不聞。再說,整幢大樓就是兩個值班員,能有什麼外人?
即使聽到腳步聲到了身邊,也只會認為是樓下的值班員來看熱鬧,根本用不著側過頭來看看是誰。你們可能要問,萬一要是他突然回了頭呢?那很簡單,就是你死我活的一場拼搏,沒有其他的路好走。罪犯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二樓防盜門為什麼開著的問題。按照我的分析來看,這兩個值班員應該是經常串門聊天。加上平時警惕性不高,相互之間也就沒有啟用這道防盜門。”
到了這個時候,大家都對外盜這一案件定性沒有了疑問。即使再挑剔的人,也感覺找不到毛病。就連景少華,這個已經被定為業務白痴的人,也聽得津津有味。
“小龍,你還沒有說出兇手操北湖雙江口一帶口音的依據呢?”這個時候,谷中天開了口。到底是老刑警,一下子就發現了自己這個新部下沒有解說清楚的地方。
龍若海一拍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解釋道:“雙江口一帶的方言俚語中有一個特色,就是用‘兒’的話音比較多。另外就是坷垃垡兒、石頭娃兒、葉子都是那一帶比較有代表性的俚語。
當然,這樣說話的人,侷限面不一定就這麼小。但大致就是北湖方向的口音,應該是不會錯的。我為什麼不直接說他是雙江口一帶的人,就是因為會這種語言的人,不一定就是在當地工作生活。
上學、當兵、到監獄服刑等等,各種原因都可能導致這個人不在家鄉。還有長期在那兒工作過的人,也有可能會使用這種地方語言。這種推斷,只是給我們提供一個參考吧。
有個問題需要注意,千萬不能因為嫌疑犯,穿著的是軍隊迷彩服和解放鞋,就把排查範圍給圈定在退伍軍人身上。這種裝束很普遍。因為他的價格便宜,許多打工的人都喜愛買這種衣服穿。我們總不能把大街上穿迷彩服的人,都看作是退伍軍人吧。呵呵。”
龍若海在談笑論兵的時候,他所推測的殺人兇手韋祥華,卻感覺很是舒服。他正一個人躺著休息,在錫州市治安拘留所裡最舒服的位置上閉目養神。
他在靜靜地回想著一些往事。剛進拘留所時,那些本地人還有點欺生,幾個人聯起手來想將自己打服。
卻沒有想得到,自己是一個在監獄裡蹲過整整十年的老油條。不找人的麻煩就是好事,哪兒會讓這幫小混混給欺到頭上來。看到自己真的敢於放血拼命,一個個全他媽的都變成了軟蛋。
此時的那幫本地小混混們,哪兒還有一點剛開始那種瘋狂勁兒。有的在幫著自己松腿,有的在為自己倒水,還有的在幫著自己洗衣服。人呵,還是狠一點好。
人的命運真是很有意思。上個月,自己還是山區監獄裡的一個勞改犯,此時卻又成了一名因為打架鬥毆被治安拘留的違法人員。
自從二十歲那年,因為搶劫、強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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