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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只顧盯著蘇清和蕭寒緊握的手。我在想,被那樣一雙大手包裹住的感覺會是怎樣呢?蘇清從來都沒牽過我的手,所以我這輩子都無法知道那種感覺。
蘇清的話還未說完我就被母親帶進了房間,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眼中流露出的渴望被母親發現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總之從我懂事起就沒哭過的母親竟抱著我的頭壓抑的低聲啜泣起來。
“母親,別哭了。”我用小小的手抱住母親過分纖細的身體,“我會保護母親。”
那個時候的想法很天真也很單純,只是想母親不再哭泣,只是想她不再皺眉,只是想母親快樂。
我的話才說完,母親哭得就更加厲害。像是壓抑多年的悲痛在這一瞬間決堤而出一樣,完全失去形象的趴在我瘦小肩上放聲大哭。
母親沒有為難蕭寒卻也不親近,她和蕭寒一直保持著一段距離。
也許是剛剛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而我年紀又與他相仿,蕭寒尤其喜歡黏著我。我起先是對他不理不睬,生氣或者感到厭煩的時候我甚至會用力推開他。有次因為太過用力,蕭寒被我推到了旁邊玻璃桌上,頭重重撞在桌角,額頭上破了個洞。我嚇壞了,把蕭寒一個人扔在那拔腿就跑。後來蘇綸因為蕭寒受傷的事情把家裡的傭人全罵了遍,就連身為女主人的母親也被狠狠責罵了一番。
蕭寒並沒有把我推他的事情告訴蘇清,他只是說是自己摔倒的,這讓我鬆了口氣的同時對蕭寒的態度也稍微好了起來。因為愧疚的關係,我偶爾也會答應蕭寒和他一起玩。
因為貴族精英教育,蕭寒就成了我身邊唯一的同齡玩伴。小孩子之間並沒有太多的利益糾葛,我對蕭寒的厭惡更多的是出於嫉妒。而這種厭惡也在玩鬧中逐漸消失。很快的,我和蕭寒成為了最要好的朋友或者是兄弟。
蕭寒開始叫我哥哥,而我也樂於有這樣一個弟弟。
只是,每次我和母親津津有味的談起我和蕭寒最近的趣事的時候,母親微笑的同時總會用一種擔憂的目光看著我。
很多很多年之後,在我和蕭寒都在國外上學的時候,家裡卻突然發生鉅變。
那個我時常聽蕭寒提起的最疼愛他的舅舅蕭離突然出現在蘇家,兩日之後,蕭寒接到他蕭離死亡的訊息。我陪著悲痛的蕭寒回到了家裡,我根本不知道,更大的噩夢正在等著我。
在蕭清葬禮的前一天晚上,蘇清,我該稱之為父親的男人竟在我的面前殘忍的扭斷了我那柔弱的溫柔的我最愛的母親的脖子。
我想阻止,可我的力量太弱小,什麼都做不了,就只能那麼眼睜睜的看著。
他說什麼?
他說是母親害死了蕭離,害死了他最愛的那個男人。
笑話!蘇清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誰會相信一個殺人兇手的話。
我恨,恨殺了母親的蘇清。
我很,很袖手旁觀的父親。
我很,恨無能為力的自己。
蘇清放過了我,他把我趕出了蘇家並且和我脫離了父子關係,但他沒有殺我。我知道,他沒有殺我的原因並不是我是他兒子,蘇清他該死的才不會把我當成他的兒子,更不會因為這種理由放過我。蘇清之所以放過我是因為他不屑動手,他覺得我不會成為他或者蕭寒的威脅。但我會讓他後悔,會讓他意識到這是他做的最愚蠢的一件事情。
抱著母親冰冷的屍體離開蘇家別墅之後,我心中所有的溫暖都隨著母親的去世而全部消失,留下的只有仇恨。對蘇清的仇,對蕭寒的恨…後來我才知道,母親為了幫我得到明銳集團甚至連自己的死都算計在內。依靠著母親留給我的明銳集團過半的股份,即便已經和蘇清斷絕了父子關係我依舊穩穩當當的當上了明銳集團的總裁。
母親曾說過明銳集團是她唯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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