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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不閃不躲的猛力迎上!
正當此際,銀倏響,一柄鋒利至極的短斧驀而飛到,在千鈞一髮中,“喀嚓”一聲,將摧山神君一顆斗大頭顱凌空斬落!
頭飛,血濺,悶哼,影掠赤眉項康仰臥地上,左腳已深插入摧山神君的小腹之內,但是,摧山神君那無頭的體,卻俯在他的身上,一隻手掌,也緊扣入赤眉項康右肩肌膚之內,血絲隱隱自創傷中溢位!
絕斧客陸海手提銀短斧,急步奔至項康身旁,滿面惶急的彎下身去,關注的道:“項副旗主,項副旗主,傷到要害沒有?”
赤眉項康睜開那雙疲憊的眼睛,孱弱的道:“尚好,關旗主如何了?”
絕斧客陸海連忙回首望去,看見面色慘白的雙面拘魂關絮正坐在雪地上閉口調息。嘴角血漬殷然“胸前起伏甚劇不過,值得欣慰的是,他顯然不會有生命之危!陸海望著摧山神君的體,怒罵一聲道:“這老殺才一身功力真是邪門,本旗主看他大約是瘋了,項副旗主你與關旗主不該以真力與他硬拚的,這樣不但太下上算,而且本旗主亦不能明著聯手合力,以二對一,如此一來,吾等卻白白傷了兩人……唉,真是太不上算了,其實若用遊斗方式,這老殺才那會佔到這多便宜?”
說著,絕斧客陸海已將摧山神君體移開,為赤肩項康匆匆包紮妥當,又叫過兩名長離弟子,小心照護著雙面拘魂與赤眉項康二人,然後,他才大步趕到生死一屠吉長光身旁。
生死一屠吉長光隔著適才絕斧客等人較手之處,約有十五丈之遙,他這時雙目一站,有氣無力的道:“老斧頭,怎麼回事,如此急毛竄火的?”
絕斧客陸海三言兩語,將雙面拘魂與赤眉項康二人受傷之事說了一遍,目光一環,接著又道:“吉老大,你也受了內傷了?”
生死一屠吉長光濃眉一舒又皺,道:“嗯,與怒鷹於拚了幾掌,這小子果然有兩手,不過,他已得到了應得的報應!”
絕斧客知道吉長光口中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他沒有追問,卻又道:“吉老大,我看你還是退下去休息一下吧,你氣色之間,十分灰敗呢……”
生死一屠吉長光豁然笑道:“別替我擔心,老斧頭,本旗主已服下內創藥了,現在,倒是快些解決那些殘餘的敵人才是正經!”
絕斧客回身向四處一望,搖頭道:“煙霞山莊這次可謂一敗塗地了,目前不但傷亡殆盡,連他們的老靠山無定飛環也似乎有些吃不住勁了呢,喝!江大俠那身功夫真是嚇人,看來,比咱們島主還要強上幾分,目前全是一面倒的形勢,本旗主已無庸錦上添花了!”
生死一屠吉長光看了一會,頷首道:“不錯,難怪島主如此喜愛於他,只怕六十年前邪神厲老前輩的聲威,六十年後卻要給江大俠播揚了!”
二人低聲交談了一陣,鬥場中又傳出數聲悲厲的號叫,熱血灑落中,三絕掌的五名再傳弟子,已然全部橫就地!
與這五名交手的七名長離豪士,這時亦只剩下六人,其中更有一個已經斷去一臂,此刻,各人正在那檢視著傷亡的同伴……
生死一屠古長光沉冷的道:“此次行動,紅旗執法孟旗主因傷未到,但他旗下的護旗孫望與九大執事則全都到齊,如今孫護旗不幸戰死。九大執事又在力鬥三絕掌五名再傳第子傷亡四人,孟旗主日後有知。定會悲痛逾桓……”
絕斧客陸海沉重的道:“在江湖上闖,這些了原就是無法避免的,生與死。最好看淡一點,不過,日後有文秋塵文居士的生花妙舌相慰於孟執法,大約也不會太使他傷心”這時“吭”的一聲悶嗥傳來,二人急忙移目望去,只見遊魂叟鄧斌踉蹌退出五步之外,黑煞手仇雲正進步追擊!
絕斧客陸海低聲道:“鄧老兒活不得了!”
遊魂叟鄧斌此刻散發披面,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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