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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數息,便融入熱血,蔓延至四肢百骸!
楚綾歌原本略有些陰霾、沉悶的心緒,霎時間,變至晴空萬裡。
炙熱的陽光普照而下,心湖之面,一派波光粼粼,絢麗無比。
鬼使神差的,楚綾歌順勢而為,摩挲著眼前佳人的唇角,遵從心底深處的本能。
一隻含羞帶臊的小魚,在心上人的輕觸之下,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欲往後縮退,卻又無處可躲。
隨著時間的推移,小魚終是適應開來,不再如方才那般惶然。
甚至進而,開始在對方的帶動之下,親吻遊動。
楚綾歌眸底漸沉,愈加溫柔地撩撥著心愛之人那極致的柔軟,腦海之中猶如躥入了霹靂雷霆,酥酥麻麻,轟然一片。
前一刻還醋海翻湧的心湖,此時此刻,哪裡還有一絲一毫的澀然?
湖水灼熱,似那剛從地底深處重見天日的巖漿,帶著一股狂躁的毀滅之意,醞釀著接下來的漫長征途。
過得好一會兒,楚綾歌才戀戀不捨地挪過指節,自那溫潤的包裹之中退離。
伸臂將眼前佳人困於椅榻與自己身體之間,微微俯身,吻上了那泛著潤澤的飽滿紅唇。
追逐著方才那隻輕撫過的小魚,霸道卻也不失溫柔地汲取,品嘗著獨屬於陸寒溪的芬芳。
陸寒溪纖背斜斜靠於椅榻,身前被某個不知饜足之人壓著,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對方予取予奪。
感應著自楚綾歌胸腔處震盪而來的如鼓心跳,陸寒溪心底漾起層層細微的慌亂。
她承認,是自己故意撩撥在先。
卻不曾料到,楚綾歌如此不經挑逗,反應大得有些超出了其預計的範圍。
罷了,橫豎,也總比放任對方離去生悶氣好。
而且,分別一年,陸寒溪雖是嘴上不提,但心裡卻時時刻刻都思念著對方。
眼下,在楚綾歌灼熱且充滿欲/望的侵略中,陸寒溪也快速有了反應。
身子愈發綿軟無力,不得不回抱住對方勁瘦的腰,方才不至於癱倒於木榻之上。
就像是一名即將溺亡之人,尋得了拯救性命的唯一一塊浮木。
鋪著絨毯的帳內地面,胡亂地跌著些許衣袍、裙衫。
而距這些袍衫一步之隔的椅榻之上,交疊著兩道如膠似漆的修長身影。
青絲糾纏間,身心氣息漸漸融入一體。
刻意壓制的細碎嗓音,被不知何時凝聚而出的靈力光膜阻於帳內,勾勒著一室春色。
大帳之外,相隔不算太遠的數個方位。
在感應到那方大帳的主人,出手隔絕了所有人的探查與感知之時,各方皆是小範圍地躥起一股騷動。
月孤倚碧瞳微眯,轉過身去,不再觀望遠處那方大帳。
正欲尋個安靜之地散散心,偏那沒有一點眼力勁的熊皇大人,在這個節骨眼上自己湊了上來。
熊克不知從何處搞到一副靈器護腕,在月光的傾灑之下,金光閃閃的,令月孤倚覺得極為刺眼。
「殿下!陸寒溪那爺爺還算是個明事理之人,送了我一副好東西,你看,就這個!剛才我試了試拳,可以說是十分攻防兼備了,嘿嘿!」
聽得『陸寒溪』三個字,月孤倚本就不太友善的碧瞳之內,迅速掠過一絲危險的弧度。
妖聖殿下此刻,很生氣!
月孤倚:「她真有那麼好?連你都讚不絕口?」
熊克:「呃,它確實是不錯,那什麼,咱萬古之林應該是沒有的。」
熊皇大人本能地感應到自家殿下心緒不佳,卻又不知為何,只能老老實實且小心翼翼地回著話。
『誇讚靈器,是不可能惹著殿下的,穩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