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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孔玲問得含蓄,但陸寒溪卻是猜到些許原由,自然不會告知對方楚綾歌來過玄冰殿之事,只說前些日子,自己曾去往外院看過她。
有些事瞞之不過,索性便大大方方的講出來,虛虛實實,才是隱瞞真相的最好法子。
在孔玲離開玄冰殿後,沒過多久,執法院便頒布了一條新規,內院弟子,近段時間必須將院牌掛於腰際,配合執法院例行監察。
內院監管突然變得嚴厲之事,外院自然也是有所耳聞。
在聽到這個資訊的時候,楚綾歌下意識的便覺得此事隱隱與自己有關,心裡雖然思念成災,卻也沒有莽撞的再朝內院跑。
老老實實修煉了數日,陸寒溪便再度來到外院。
這一次相見,自然與以往皆是不同,僅是被楚綾歌拉著進入房間,陸寒溪就已是心跳如擂,耳根子也泛著紅。
那一晚之後,楚綾歌更是食髓知味,巴不得整日整夜都賴在陸寒溪身上。
當然,想歸想,整日整夜是不可能整日整夜的。
將佳人拉進房間之後,只是緊緊的將其抱著,沒有毛手毛腳的在對方身上煽風點火。
嗅著陸寒溪身上獨有的淡淡幽香,心裡有著前所未有的滿足。
輕輕靠在那人瘦削肩頭,感應著對方還算規矩的雙臂,陸寒溪臉頰之上的紅暈也減退了不少。
靜靜相擁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綾歌,最近一段時日,你都不要再冒然來內院找我。」
「是因為院牌那項新規嗎?」楚綾歌撫著手中一縷柔順的青絲,輕聲問道。
「嗯,那日你從玄冰殿離開,是否遇見了孔玲導師?」陸寒溪將自己的猜測緩緩道出。
如蘭的吐息輕輕灑在楚綾歌耳側,令她好不容易才壓下的慾望,又有些節節攀升之跡。
溫香軟玉在懷,又是嘗過那般銷魂滋味的,楚綾歌哪裡能夠忍得住太久。
手臂一緊,將陸寒溪身子抱起,走到一方鋪著絨毛毯的椅塌之上坐下,而後才將自己遇見孔玲之事跟前者講了一遍。
明明談論的都是正經之事,但陸寒溪那一張俏臉仍是不受控制的開始發燙,漸漸的,連心神也無法高度集中。
楚綾歌並沒有將她放於塌上,而是將她抱在自己腿上坐著。
這般曖昧的姿勢,加上對方說話之時唇角總是擦著自己的耳朵,一番話說下來,陸寒溪已是面紅耳赤,下意識的有些想躲,但被對方禁錮在懷中,又無處可逃。
在遇到楚綾歌之前,陸寒溪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有這麼一日,會因某人的輕輕觸碰而忍不住輕顫,會因某人的氣息而身體發燙。
此時此刻,在楚綾歌有意無意的撩撥下,陸寒溪身體之中那種陌生而異樣的感覺又出現了。
理智告訴她應該趕緊離開,但身體卻不聽使喚。
待楚綾歌將整件事講完,目光灼灼的凝視著她的時候,陸寒溪已是知道了她想要做什麼,對方眼瞳之中的慾望,快要將她整個灼燒。
「不不行,綾歌,此刻此刻還是白日」
陸寒溪無力從對方身上站起,耗盡最後一絲清明,推著那瘦削的肩頭,講出一句不太連貫的話語。
聽著陸寒溪的軟聲求饒,楚綾歌更是覺得心如鼓震。
低頭吻上那光滑如玉的頸項,作惡般的吮了一口,引得前者驚呼之際,將其嬌軀打橫抱起,朝著床塌之處而去。
將懷中佳人輕輕放於塌中,細心的為其褪去鞋襪,霎時間,一雙晶瑩可愛的玉足,頓時映入楚綾歌眼簾。
楚綾歌心中焚著烈火,動作卻輕輕緩緩,將那一對晶瑩捉入掌心,不徐不疾的摩挲著。
陸寒溪只覺陣陣電流不停的在身體各處躥過,那般酥麻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