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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琬急著回內院復命,拿回自己的院牌後,便從一處獨立的任務通道入了宗門。
而楚綾歌與祁萱兩人,則仍是從會客堂偷偷溜回外院。
庭院之中,胡明遠兩人以及蒼猊,這幾日一直都在擔驚受怕中度過,哪裡也不敢去,只待在院內,朝著大門口頻頻而望。
待楚綾歌與祁萱兩人的身影終於出現之時,眾人心裡一直懸著的大石,才總算是落下。
瞧著楚綾歌略顯蒼白的面色,胡明遠兩人皆是沒有多問,任由祁萱將她扶進屋內休息,自己則在院中守候,等著看有沒有需要自己幫忙之處。
楚綾歌剛剛在椅塌之上坐下,一隻銀白色的小毛團便飛撲而來,扎進那柔軟的懷抱中,帶起前者一陣低低的咳嗽。
瞧著楚綾歌那虛弱的模樣,祁萱又是後怕又有些心疼,剛欲說些什麼,卻聽前者已是率先開了口。
「這幾日,寒溪來找過我嗎?」
這席話,自然是朝著蒼猊說,祁萱便識趣的沒有開口相擾。
蒼猊似乎也知道自己剛才那一跳,扯著了楚綾歌的傷口,於是乖乖巧巧的躍至一旁,十分人性化的搖了搖頭。
知道陸寒溪沒來過庭院,楚綾歌這才伸手摸了摸小毛團的腦袋,倒吸著涼氣道:「希望她這兩日也別來,我現在這幅模樣,可真是有些狼狽。」
聽著楚綾歌的言語,祁萱覺得心裡有些悶悶的,默然站了小片刻,才開口道:「你先休息一會兒,我給你找些療傷丹藥來。」
「祁姑娘,不必那麼麻煩,我的傷勢養幾日就能好,這些天你也辛苦,回去好好休息吧。」楚綾歌確實不想再麻煩別人,趕忙開口道。
「你是為了幫我救援姐姐才弄成這樣的,要說麻煩,是我麻煩了你才對。」祁萱垂著眸,掩飾著自己眼中的失落。
「害,同門之間,幫忙也是應該的,再說了,之前我還用過你姐姐的院牌呢。」楚綾歌回答得一派風輕雲淡。
聽得對方這般說,祁萱也找不著理由再勸,靈機一動,便使出了一招令楚綾歌無法拒絕的殺手鐧。
「萬一陸師姐這兩日過來,見到你滿身傷痕的模樣,會心疼的,我覺得你」
話還未說完,便被楚綾歌出聲打斷:「我覺得你此番言很有道理,那就內傷外傷的藥都給我來一些,速去速回,我等你!」
祁萱:「」
祁萱帶著一臉複雜之色離開了房間,徑直去往自己的小閣樓,翻出從族裡帶來的靈幣,而就就去給楚綾歌配藥。
一連兩日,楚綾歌都在自己房中療傷,而陸寒溪也一直沒有前來她這方小院。
話說祁琬回宗的那一日,宗門長老在得知天極堡作為之後,無不勃然大怒。
祁琬思忖再三,還是隱瞞了自己妹妹帶著人私出宗門之事,只說自己在奔逃的途中,恰好遇見天極堡的對頭,兩方交戰,自己才得以逃脫。
神玄境中階修為的宗門弟子,成功斬殺法相境強者,這件事若不是她祁琬親眼見,估計也會噴『造謠者』一臉。
再者,若是將自己妹妹及『妹夫』捲入此事,日後天極堡若要報仇,必會使其遭受牽連,索性閉口不談,才是對兩人最好的保護。
為著此事,宗主陸延召開了一次長老會議,陸寒溪也在列旁聽。
在聽得祁琬講述自己是怎麼從巫弘手底下逃脫一事之時,陸寒溪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產生了疑惑。
「剛好遇見天極堡的死對頭?這天底下哪有這般碰巧之事,看來祁師姐隱瞞了一些資訊啊。」
在場長老皆不是糊塗蛋,自然也知此事定有蹊蹺,但卻無一人追著這個破綻不放,因為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幻丹洞府之上。
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