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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可能暗中達成過什麼協議，忘了告訴我。&rdo;狼妖心說，貓妖前輩蠢萌蠢萌的，容易炸毛，還很傲嬌。把合作道士形容成酷愛欺負妖怪的大反派……真是絲毫沒有違和感。

&ldo;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後咱們該怎麼活下去？&rdo;花妖把話題拉了回來。

空氣突然變得安靜。

三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許久無言。

另一邊，宋婧不僅沒打探到訊息，還受了一肚子氣，登時什麼想法都沒了。她拖著疲憊的身軀，蔫蔫地回了道觀，打算改天再外出。

回到庭院，天馬甩著尾巴，笑容格外燦爛。

宋婧雙眸暗沉，心情差到極點。這傢伙隔三差五往外跑，也不知道是不是找了別的玩伴。

看見小崽子回來，天馬的眼眸裡驟然亮起耀眼的光芒。

&ldo;咴咴咴（誇我，快誇我）。&rdo;它歡快地蹦躂過來，叫聲清脆響亮。

宋婧面色不善，右手握成拳，冷不丁揮出。

&ldo;啪。&rdo;拳頭精準打到天馬身上，發出一聲輕響。

雖說力道極輕，一點也不疼，但天馬依然很懵逼，傻愣愣呆立在原地‐‐它什麼壞事都沒幹，為什麼要捱揍？

宋婧執著地追著天馬揮拳頭，&ldo;三天兩頭往外跑，到底是幹嘛去了？該不會又撿了只小崽子養在外面，不敢讓我知道？&rdo;

&ldo;咴咴。（養一個你就夠累的了，哪裡還想養第二個。）&rdo;天馬邊解釋邊逃命，卻沒還手。

到了後來，叫聲越發悽厲，好像受了什麼酷刑。

宋婧氣笑了，&ldo;我都沒使勁，哪兒有那麼疼。&rdo;

天馬站的遠遠的，無辜甩尾巴。叫的慘一點，才可以不捱揍！它又不傻。

打鬧了好一會兒，宋婧恢復淡定。她深吸一口氣，莊重表示，&ldo;做事情要有始有終。既然小時候收養了我，那就要陪我終老，在我身邊呆一輩子。&rdo;

天馬一步一步，小心翼翼靠近。等離得足夠近，確認終於不用繼續捱揍，它興高采烈地湊近，臉頰貼臉頰蹭了蹭。

&ldo;咴咴。&rdo;

它早就說過，會護小崽子一輩子。

抱著毛茸茸的大腦袋，宋婧漸漸平靜下來。

她告訴自己，之前看見的那一幕只是幻覺，跟現實毫無瓜葛。

心焦，煩躁，滿心鬱悶。可事實上，她所擔憂的事根本不會發生。

想明白後，她拍了拍馬脖子，溫和道，&ldo;去玩吧，已經沒事了。&rdo;

天馬沒動，反而叼著袖口，將人拉進主殿。

剛進屋，宋婧就發現桌上多出一塊巴掌大小的皮毛。她分外驚訝，&ldo;這是……鹿蜀皮？&rdo;

天馬打了個響鼻。

機智如它，早在看見書上的插畫時，就猜到小崽子想找鹿蜀皮。虧它千里迢迢，從小金庫裡把皮毛叼來。誰知不僅沒獎勵，還捱了揍。

天馬控訴地看著小崽子，表情特別委屈。

作者有話要說：老道：又被徒弟、天馬聯手欺負了，出去擼個貓冷靜下

貓妖（透過現象看本質）：他只是覬覦我油光水滑的毛髮，才不是好人！

宋婧：心情低落，吃飯、逛街、打男友，然後就開心了。

被當作沙包捱打的男友‐‐天馬：？？？十臉懵逼

第24章 證明

宋婧，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