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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後退了兩步,借著酒店裡擺放著的穿衣鏡,從後面去看她?此刻的模樣。
溫久描述得很清楚,周枕寒覺得自?己的想像力不弱,但他無法判斷溫久所說的少?和小能到什麼?程度。
直到睜開眼親眼看到,才是被震驚的程度。
真的很少?。
少?到全部都?能看見,少?到根本不需要脫。
特別是頭上的貓耳更加增加了女孩的可愛。
從上到下是從可愛到性感的兩種風格。
溫久本來?就不是那種很鋒利的長?相,只要垂眼或者睜眼就會顯得乖張,貓耳朵的配飾正好增添了一絲可愛。
但她?身材好,白?色的衣服就像是她?本身就有的一樣,要不是胸前透露的那點淡粉出賣了她?,都?會讓人覺得這就是她?身上的面板。
周枕寒喉結滾動了一下,眼底的慾望毫不掩飾的展露給溫久,低聲道:「老婆今天確實很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很香,也很美。」
溫久笑著道:「傻瓜,因為今天我洗澡的沐浴露很香,我還?塗了很香的身體乳。」
「你一直就很香。」
說完,周枕寒公主抱起?溫久,溫久頭上的貓耳朵髮飾似要掉落,她?急忙伸手去按,卻發現?卡得很牢,又伸手抱住男人的脖頸。
白?色的床墊緩緩下沉,周枕寒看了一眼,發現?同為白?色,酒店的床單早已成為了溫久身上衣物的背景板。
根本不需要脫。
周枕寒很珍惜婚禮的這一夜,他並?不著急下一步,光是看就覺得心滿意足。
溫久毫不掩飾自?己喉間的音節,她?笑著道:「你知?道……在哪裡買的嗎?」
「哪裡?」
「在去年你讓我一個人去買內/衣的那個店。」
溫久話都?說不完整,卻還?是堅持說下這麼?一句,這同時也讓周枕寒想起?去年見她?時的場景。
她?不太願意麻煩別人,更怕她?的出現?影響到自?己,於是周枕寒才告訴她?說自?己要出差,實際是去江遠那兒呆了一陣。
卻又聽到她?生病的訊息,想要立馬回來?被江遠攔住。
江遠說他才出差就回家顯得太假,最後也在聽到林姨說她?已經好很多才放下心。
往事難追憶,周枕寒道:「去年那個時候我」
「去年那個時候我叫你小叔叔。」
以往的溫久話比現?在還?破碎,多次開口才能拼湊出一句話,這時候周枕寒卻讓她?說。
周枕寒貼著耳朵道:「去年叫小叔叔,今年該叫什麼??」
「老公。」
周枕寒抱著她?翻了個身,舌尖勾起?她?脖頸處的項鍊,往後倒去。
溫久驚呼一聲,手撐著她?的肩膀,穩穩地坐下去。
周枕寒鬆開那個酒瓶似的項鍊,低沉的嗓音輕哄,「老婆,今天的主動權給你。」
她?身上掛著那毛絨似的小貓隨便觸碰到哪一處都?能引火,周枕寒說完後往後撐著手,輕輕的顛了一下溫久清瘦的身體才肯收手。
溫久真的把主動權拿在手裡了。
最後她?卻發現?不管主動權在誰手裡都?一樣,她?被周枕寒抱著去洗澡時周枕寒才問起?她?項鍊的事。
溫久躺在周枕寒的懷裡,認真說:「我之前以為這是水滴狀,有天看了又看才發現?是一個瓶子,這個禮物一定花了不少?功夫吧?」
周枕寒低笑著問她?喜不喜歡,只是這次稱呼從一個長?輩的口吻變成了愛人。
「很喜歡。」溫久說:「我問了蔣政,從瑞士到米蘭,再到琉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