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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就是一個耳刮子。
“啪!”的一聲響起,寒竹和雷翔宇兩個人之間倏地陷入一片凝重的寂靜。
良久之後,寒竹才深吸了一口氣,勉強的開了口:“這是你自找的,請問一下,你有什麼立場對我做這種事?”
說完,寒竹挺直背脊,好讓自己不致像是戰敗的兵卒,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你這樣做太過分了。”白定樵皺起了眉頭。就他對雷翔宇的認識,他在女人之間一向是悠然自得,可他今日的表現,真有辱他花間浪子的美名,活像是個青澀、初識情滋味的年輕小夥子。
“我……”雷翔宇無話可說。他用了甩頭,似是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定後,才慎重的開口:“我不會把她讓給你的!”
“讓?”白定樵不太明白。
“她是我的,不管你追尋了多少年,我不會放手的!”雷翔宇一字一句的說,不帶一絲玩笑意味。
就在剛剛寒竹高貴而不可侵的轉身離開的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為什麼自從遇上了寒竹的那天起,他會這樣的反常了。
這答案早已明明白白的寫在他的額前,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卻只有他一徑的在否認。
他愛上了她!
若非是如此,為何他能輕鬆自若的處理每一段關係,唯獨對她,他就像是發了瘋似的,變得一點也不像他自己。
或許這樣說對白定樵很過意不去,但是在他明白她就是將一輩子佔領他的心的女人時,他就不可能放手了。不愛則矣,若愛上了,他絕不是個輕易放手的人。
這下白定樵總算明白雷翔宇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看來這小子平生第一次吃醋就吃錯了物件。
不過這也怪不得他,雷翔宇長這麼大,吃醋這事,大概還是大姑娘上花轎——
頭一回。
可是他一點也不想點破,就當是對姓雷的這個小子剛剛對寒竹所做的事的懲罰吧!誰教雷翔宇欺負的人恰巧是他心上人的妹子呢?
“可你有立場跟我爭嗎?這滿城的人都知道,你在新婚之夜對她棄之不顧,而且還公然的把柳綿綿帶進雷霆山莊,我想,她還是跟著我會幸福一點。”白定樵故意刺激他。
雷翔宇想起自己所做的荒唐事,臉色也不由得白了一下,可這不能阻絕他留住寒竹的決心,“這事我會處理的,你放心好了。”
“那就看你怎麼處理了?”白定樵笑笑,“雖然她是你的娘子,但只要她願意跟我走,你知道,我絕對有辦法帶她走的。”
有時候,一點小小的壓力會讓事情更快的解決,不是嗎?
柳綿綿有些無聊的看著窗外的雪景,住在雷霆山莊的日子,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她原本以為只要住進山莊中,她就能天天和雷翔宇在一起,怎知道雷霆山莊如此之大,她住的地方離雷翔宇的居處又有那麼一段距離,每次要去見雷翔宇,總會有人要她別亂跑,乖乖的留在留香別苑,明著是怕她迷路,可暗地卻是軟禁她。
原以為她能乘機給雷翔宇的夫人一個下馬威,誰知,她連寒竹的面都沒見過。
她無趣的拉了拉喚人鈴,待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婢女急急的趕來後,便粗聲粗氣的罵著:“看看!這茶能喝嗎?冷不冷、熱不熱的,快去給我重新換過。”“可這茶是您說太燙難入口……”小婢女忍不住辯說。
“反了,這是什麼世界,一個小小的婢女竟然敢這樣對我說話,我可是你們少爺最寵愛的人耶!”柳綿綿一聽小婢女還敢頂她的嘴,一時生氣,便把桌上的茶向那小婢女潑了過去。
“啊!”一聲慘叫伴著一個嚴峻的聲音響起。
“綿綿!你在做什麼?”
這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讓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