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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樣的淚水‐‐這回流的是悔恨之淚。為什麼像我這樣做得對的人總是遭到不幸呢!
哭了一會兒,雪子猛然一驚。不能再哭了,這樣下去就危險了,太危險了。要是有人過來,看到這副景象……念及於此,雪子便不寒而慄。
不能開燈,否則左鄰右合會知道我在這裡。即便天黑,也不能開燈。
那首先該做什麼呢……
對了,先把房間鎖上!
房間一直未鎖,得趕緊鎖上正門。之後就算有人來按門鈴,也堅決不應門。
要是來人有備用鑰匙呢?
誰會有備用鑰匙?如果有,也只能是宣子的男人有吧。可話說回來,這種性格惡劣的矮冬瓜會有男人嗎?
雪子環顧屋內,這裡不像有男人居住,找不到男人的雜誌、男人讀的書和高爾夫用品。
無論如何,必須趕緊行動。不能慌。我該如何是好,該怎麼辦呢?不能急躁,要謹慎行事,否則會落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我該如何是好?
雪子想,不要輕舉妄動,先仔細想想。自己並非外行人,這種情況應該應付得來。
先鎖門,再處理衣服。這件連衣裙血跡斑斑,根本穿不出去。必須洗乾淨,把血洗掉。現在即將入夜,只要把血洗掉,就能在黑暗的掩護下回家了。
對,趕緊走人,回自己家去,明天起平安無事地生活。自己何錯之有,應該有這個權利。
這種女人活該被殺,犯不著因為殺掉這種人而被社會拋棄。我相信自己不會被逮捕,自己無非是做了件理所當然的事情而已。
如何才能免受牢獄之災呢?這可得動動腦筋。一定要想方設法,萬無一失地渡過這個難關。我沒殺她,沒殺!要把殺人的痕跡和證據統統毀掉才行,而且在銷毀時不能留下新的蛛絲馬跡。
該怎麼做?當務之急是先鎖門,再洗衣服。洗衣服時也要摸黑,絕不能開燈,否則會暴露自己。除此之外,燈光也可能引來訪客。
這樣的話,可要抓緊時間了。要趁外邊多少還有些陽光時辦妥一切,不然天一黑,就什麼也看不見了。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根本看不清別人家的陳設佈局,甚至連洗衣機的位置也找不到。
雪子心急如焚,想要起身。身子剛一動,卻聽裙子發出&ldo;嵫啦&rdo;一聲‐‐原來裙子被凝固的血液粘在了地上。
雪子踉踉蹌蹌地邁步而行,只覺腳下黏黏的,木地板上留下模糊的血腳印。見狀,雪子暗叫不妙‐‐居然留下了腳印。看來自己還是不夠冷靜,待會兒得擦掉這些腳印。
玄關的金屬門果然沒鎖。真是太險了。將橢圓形的鎖把一擰,門便可鎖上。雪子看了眼手掌和手指,上面滿是血,多得看不見面板。她用雙手的食指側面夾住鎖把,總算擰上了鎖。這麼做應該不會留下指紋。不過自己之前進門時,曾握過門把,過後也得擦乾淨。
鎖上門後,雪子暫時稍稍放了心。宣子這種歡場女子謹小慎微,權衡利弊的意識很強,所以八成不會幹出把備用鑰匙交給他人這種事。
玄關有個鞋櫃,上面是裝飾架。架子上也擺著一隻玻璃杯,裡面插著一枝花。看來宣子很喜歡小花瓶。鞋櫃旁的牆上有電燈開關,但雪子不想碰它。
雪子踩著自己的腳印回到了客廳。木地板上有一大攤血跡。她想,我再也不會邁進這裡了。不過即便不下此決心,她也實在不願走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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