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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我過去罵過主播道歉,果然常星澤不是好東西,竟然賣用過期原料做的蛋糕!垃圾!】
我的手頓在那裡,因為這則評論而失神:「過期原料?」
心裡想著千萬不要是我想的那樣,可螢幕上給出的答案卻偏偏相反。
與我的名譽權官司不容樂觀,常星澤與向平竟然又爆出用過期原料製作糕點的醜聞。雖說天理迴圈,報應不爽,但我對許美人感情深厚,並不想看到它因為這樣的事而走向末路。
它的出生充滿溫柔顏色,落幕不該這樣背負汙點。
之後的直播我就有些心不在焉,完成了餐盤裝裱後,我匆匆下了直播,讓司機送我去了許美人。
半路收到一封琥珀後臺發來的郵件,說有位坐擁粉絲千萬的美食圈自媒體想要採訪我,問我願不願意。
我想著也沒什麼不能答應的,便回覆說可以。
司機將我載到許美人店前,不過一個月,門口從大排長龍,到門可羅雀,現在乾脆還被貼上了封條。
望著大門上巨大的交叉十字,我心情複雜難言,心痛又懊喪,簡直想將向平再約出來打一架,看看他那顆腦袋裡到底有沒有腦子,是不是空的。
「師兄?」
聽到熟悉的聲音,我忙轉過頭,果然看到小竹抱著一箱雜物站在我身後不遠處。
她穿著一身常服,梳著馬尾辮,臉上曾經的燦爛笑容全都不見,整個人都十分灰敗黯淡。
我見她箱子裡不少私人物品,問她:「到底怎麼回事?」
小竹垂下眼:「店被封了後,星澤哥就走了,大師兄也聯絡不到。我父母希望我回老家,我今天過來拿些東西,可能以後都不會回來了。」
「我沒問你這個,我是問你……許美人為什麼會用過期原料?」我嚴厲地盯視著她,不放過她的每一分表情。
小竹腦袋垂得更低:「不關我的事,都是大師兄他……他說過期一兩天不要緊,還說大家都是這樣做的。」
「你忘了當初師父是怎麼教我們的嗎?」在車上我也搜了那些報導,根本不像她說的是過期一兩天的問題,有些原料裡甚至已經生了蟲,還有的黴斑都長出來了。一想到我曾經把這樣的問題蛋糕買回去給宋墨吃,我就胸口一陣悶痛,氣得呼吸都不暢,後悔那天怎麼沒把向平打死。
「人無信不立,業無信不興。他才走了兩年,你就把他的話吞進狗肚子裡了?」我很少說這樣重的話,可今天實在忍無可忍。
小竹像是被我嚇住了,斷斷續續竟然哭起來。
「對不起師兄……」她抬頭看向我,眼裡蓄滿淚水,「是我不配做師父的弟子……我沒臉見他……我們把許美人弄沒了,怎麼辦……許美人嗚嗚嗚……」
我的話徹底壓垮了她的心理防線,她奔潰一般抱著箱子蹲到地上放聲嚎哭起來。路上人來人往都在看我們,各個目光好奇,表情驚疑。我沒有出聲安慰她,也不想安慰她,盯了她半晌,握了握拳頭,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坐車回到山上,已是天色將晚。
林間烏鴉發出嘶啞的叫喊,無雲的天空呈現出一種漂亮的過渡,由紫向橘,逐漸延伸到天邊。
我一下車,看到院子裡鞦韆上坐著一個身影。
家裡有小朋友的關係,院子裡專門開闢了兒童遊樂區,穿過爬滿月季的拱門就能到。除了滑梯沙池,還有一張白色的雙人鞦韆椅。
我立在拱門下,鼻端是濃鬱的玫瑰香氣。夕陽下,宋柏勞懷抱著宋墨,一臉不情願地用腳尖推動鞦韆搖擺。
「已經五分鐘了,能不能進屋?」
宋墨可能並不經常與他這樣親密,臉上滿是忐忑,每次鞦韆盪起來時,又會專為興奮,如此迴圈往復,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