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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給誰的信?&rdo;
&ldo;斯潘塞先生。&rdo;
&ldo;交給警方,坎迪。別讓洛林醫生拿到。就交給警方。還有一點,坎迪。別隱瞞任何事,別對他們撒謊。我們到過那兒。說實話。這回說實話,而且全部照實說。&rdo;
對方靜默半晌,然後說:&ldo;是,我明白了。朋友,再見。&rdo;他結束通話了。
我撥電話到麗茲貝弗利山大酒店,找霍華德&iddot;斯潘塞。
&ldo;請等一下,我給你轉前臺。&rdo;
一個男人的聲音說:&ldo;這是前臺。我能為你效勞嗎?&rdo;
&ldo;我找霍華德&iddot;斯潘塞。我知道時間還早,不過很緊急。&rdo;
&ldo;斯潘塞先生昨天傍晚退房了。他搭八點的飛機到紐約。&rdo;
&ldo;哦,對不起,我不知道。&rdo;
我到廚房去弄咖啡‐‐大量咖啡,甘醇、濃鬱、苦澀、滾燙、無情、墮落,疲憊男人的生命之血。
過了兩個鐘頭,伯尼&iddot;奧爾斯打電話給我。
&ldo;好啦,智多星。&rdo;他說,&ldo;到這裡來受罪吧。&rdo;
第四十四章
跟上回一樣,不過是在大白天,而且我們是到埃爾南德斯組長的辦公室‐‐警長到聖塔巴巴拉為節慶周主持開幕式去了。埃爾南德斯組長在場,此外還有伯尼&iddot;奧爾斯和一個法醫辦公室來的人。洛林醫生一副墮胎被當場抓到的樣子。還有個姓勞福德的男子,是地方檢察官辦公室來的代表,高高瘦瘦,面無表情,有人謠傳他的兄弟是中央大道區數字賭局的頭頭兒。
埃爾南德斯面前有幾張手寫的字條,是肉色毛邊紙,用綠色墨水寫的。
人人都坐進硬椅子以後,埃爾南德斯說:&ldo;這是非正式的。沒有速記打字員或錄音裝置。愛說什麼說什麼。懷斯醫生代表法醫,他會決定需不需要開庭審。懷斯醫生?&rdo;
他胖胖的,很愉快,看來挺能幹的。&ldo;我想不用開庭審。&rdo;他說,&ldo;麻醉藥中毒的跡象很明顯。救護車抵達時,那個女人還有微弱的呼吸,她昏迷不醒,所有的反射都基本沒有了。那種階段一百年救不活一個。她的面板冰冷,不仔細檢檢視不出有呼吸。用人以為她死了。她在大約一小時後死亡。我聽說這位夫人偶爾有支氣管性哮喘。杜冷丁是洛林醫生開來急救用的。&rdo;
&ldo;懷斯醫生,對於服下的杜冷丁劑量有什麼資料或推論嗎?&rdo;
&ldo;致命的劑量。&rdo;他微笑說,&ldo;不知道服藥史、醫生要求的或者患者先天的抗藥性,無法快速斷定。根據她的自白,她服下了兩千三百毫克,以非吸毒而言超出最小致命量四五倍。&rdo;他用質問的眼光看看洛林醫生。
&ldo;韋德太太不是吸毒者。&rdo;洛林醫生冷冷地說,&ldo;我開的劑量是一片五十毫克的藥片。最多容許二十四小時吃三片或四片。&rdo;
&ldo;可是你一口氣給她五十片。&rdo;埃爾南德斯組長說,&ldo;這種藥大量放在手邊相當危險,你不覺得嗎?她的支氣管性哮喘有多嚴重,醫生?&rdo;
洛林醫生露出不屑的笑容。&ldo;跟所有哮喘一樣,是間歇性的。從來沒達到我們所謂的持續氣喘狀態、有窒息危險的程度。&rdo;
&ldo;那麼,&rdo;懷斯醫生慢慢地說,&ldo;假如沒有那張字條,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