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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但後者隔天沒打招呼就出了門,此後就像消失了一樣一直沒有回來。林清歌在靜養中慢慢康復,半月後,東方不敗歸來,林清歌還沒來得及表達一番驚喜之情,就被形容有些風塵僕僕的教主大人灌了一肚子藥,並聽說平一指已在過來的路上。
接過東方不敗遞來的白水沖淡嘴裡的苦味,林清歌詫異道:“平一指?……不用了吧,我好得差不多了。”
“好得差不多?”東方不敗揚眉盯著林清歌,直看得後者心虛地移開了視線,這才滿意地撣撣袖子轉身出去,吩咐侍女準備洗漱的熱水。
生活又恢復了平靜,平一指為林清歌檢查傷勢後直言除了會留疤之外,這次受傷不會有任何後遺症,停留了數日便離開了,而朝夕相對的東方不敗和林清歌也恢復了之前平淡如水的交往。唯一和往常不盡相同的是,當林清歌靠著枕頭處理從福建那邊傳來的訊息和尋求決策的文書時,一向冷眼旁觀的東方不敗偶爾會在旁邊點評上一兩句,令林清歌大有茅塞頓開之感,大大提高了工作效率的同時讓他輕鬆了不少。
養傷的時候,時間彷彿過得異常緩慢,當林清歌可以下床在院子裡小走片刻時,北方短暫的春天已然過去,別院外的牽牛和木槿正含苞待放。
回家
林清歌受傷以來,他和東方不敗兩個人都一直沒談起這件事,林清歌知道即使自己不提,東方不敗多半也會派人去查,什麼都不做絕不是因為林清歌犯懶,實在是另有原因。
自從出了幾年前下西湖卻被福威鏢局的仇家咬上尋仇的事,林清歌在接手鏢局那些不在明面上的那部分勢力的時候,特別對與福威鏢局有過過節的組織或人物下過一番心思,所以這次的事情基本可以排除對方是找林平之這個身份麻煩的可能,問題源頭多半出在自己或者東方不敗身上,林清歌這幾年雖在外遊歷,也並非一帆風順,因此若是無意間留下了一些禍患倒也不會令他非常意外,至於東方不敗那邊……自從他二人駐留洛陽,黑木崖的信似乎來得很勤,距離任我行被放出來的時間還早,因此只有在教中有事時才會來信的楊總管這樣一天一封信的舉動,反而顯得反常……他也許是已經知道了什麼而在努力固寵?如果真是這樣,自己這次被埋伏也可能和楊蓮亭脫不開關係……問題是東方那邊的想法又不能不顧及……難道真要捏鼻子認了?
林清歌覺得,東方不敗對楊蓮亭的感情已經不像原著中那樣“非他不可”——這點從東方教主並未為了楊蓮亭而隱居黑木崖每天化妝繡花等他歸來便可見端倪,而且看東方不敗每天在院中讀書品茶怡然自得的態度,也不像對楊蓮亭的種種行為十分介懷的樣子。不過,這總歸只是林清歌自己的看法,東方不敗到底是怎麼想的,除了他自己之外沒人清楚。
這直接導致林清歌不願觸及楊蓮亭這片東方不敗可能的逆鱗而按兵不動,而且從另外一方面來講,他也不是沒想過透過這件事間接推斷自己在東方不敗眼裡的位置……他篤定東方不會順著楊蓮亭的意思使自己踏上童百熊那娃的老路,那麼東方他又能做到什麼地步呢……林清歌搖搖頭,把患得患失的心情拋開,自去練劍不提。
傷勢剛剛痊癒,林清歌便收到父母的家信,他抽搐著嘴角發現,信中林父和王夫人居然隱隱露出要給他定親的打算……
正在林清歌頗為頭疼地用食指輕敲著嘴唇自言自語時,手中的家書被人抽走了。
“呃,東方?”林清歌地僵坐在石桌邊,伸手也不是,不伸手也不是。東方不敗垂眼掃了一遍短短的信,面無表情地把信放桌上,轉身就走。
而本略有來尷尬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林清歌見到東方不敗這個反應,心裡驀然冒出“有門”兩個字,來不及多想,林清歌三步並作兩步繞到東方不敗前面,“東方,你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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