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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護士也算是機靈,已經推著醫療車趕了過來,卡瑞納覺得自己犟不過現在的印式悠,只得讓步:“我給你去提申請,你給我在這兒椅子上坐著先,讓人護士給你重新弄傷口!”
印式悠繃著臉,一開始有些不情願,但後來還是坐下來點了點頭。
老護士將病號服的扣子解開,見到右肩上的繃帶已經完全染紅,結實的胸膛與上臂都已經有了血跡落下,便手腳麻利地拆了繃帶。
老護士倒抽一口氣,這傷口裂開了,裂得更大了!
當即就對旁邊站著的年輕護士說:“快叫趙醫生過來,傷口裂大了!”
這本就是槍傷,需要切開取彈,原本就只是切個小口子罷了,好好養著很快就能結痂癒合,這回被他這麼一搞,這傷口撕裂地更大了。
☆、No。108心急,前往監護室。
老護士用鉗子夾著棉花佔滿了碘酒,在右肩上的傷口上擦拭。這碘酒擦上去有多疼大家都是知道的,圍觀的些路人也都不由地皺起眉頭,尤其那肩膀上的傷口還特深、深不見底的都,再加上裂開得比原來大了許多,想想都覺得疼死人了。
肩膀上的傷口雖是疼得火辣辣的,但印式悠缺面不改色,只是焦急地望著卡瑞納遠去的背影,焦急地等著探望權。
碘酒順著手臂,胸膛滑落,結實的胸膛看羞了那年輕護士的臉。
在醫院雖然也有兩三年了,也見過不少年輕俊美的男人,但是長得好看身材又那麼好的男人……她真的沒見過。
尤其這麼重的傷,還一臉淡定地像是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一樣的沉著,實在是讓她有些心跳加速了。
其實,印式悠不是沉著,只是急得繃著臉而已。
沒多久,醫生便趕來了,看到印式悠就這麼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被消毒著傷口,也很是傷腦筋。
他最怕的就是伺候這種得罪不起的祖宗了,說也不是,但這不說也不行啊。
老護士似乎也很理解趙醫生,相當感同身受,所以她早就把縫針的無菌包帶了過來。
說是無菌包……這大喇喇地在走道上怎麼也不可能無菌得了了。
趙醫生也是沒辦法,只得就這麼在走廊上直接縫針了。待老護士拆了無菌包,用具放齊後,卡瑞納則走了過來。
“我幫你申請了,”她側頭瞥了眼醫生和護士,無奈地嘆氣,“這在這走廊上縫針治療實在是有損人家醫院形象,你……”她無語地捂著額頭,“算了,你就先跟我去監護室的護士工作臺那兒處理傷口吧。”
印式悠當然求之不得,起碼坐在那兒,他可以透過玻璃看到夏笙的狀況。
兩條腿像是裝了馬達似得就朝監護室去了。
醫生護士:“……”
護士選擇默默地將這拆封的無菌包合上放到治療車下,到時再重新拆一包了。
卡瑞納追在印式悠後頭叫喚道:“印式悠!你這臭小子你衣服給穿穿好啊!這麼光著大半個膀子在總廊上走像什麼鬼樣子!”
走廊的人群:“……”
他們的形象從剛開始在那兒杵著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好麼。
趙醫生心裡也是憋屈,只得跟著屁股追了上去,護士則是有些狼狽地收拾了下治療車,佝僂著身子推著治療車一併跟了過去。
這畫面真像副老鷹捉小雞的樣子。
醫生護士被路人灼灼的目光關注得臉上發燙,丟死人了。他們這全國排名前三的重點醫院的醫生隨便跑哪兒都風風光光的,病人都是搶著讓他們看病,這回倒是輪到他們跟著病人亂竄了!
印式悠推開了監護室的門,幅度過大的關係,兩扇門狠狠地被拍上了後牆,這撞擊聲響亮地驚動了正在低頭寫著病程錄的一位護士。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