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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幾年間,林夏笙的父親——林豐達。其實經常會說是在國外有重要的醫學會議要開,所以時常往國外跑,一去就是好幾個月,長些的甚至半年都有過。當然對於從醫且在界內地位不算低的林豐達那麼多會議開,其實王玉惠本身也是沒有多覺得奇怪的。只是最近這陣子,這個頻繁度有些高,雖然心生疑問漣漪,卻也沒多問過什麼。
然而就在這幾個月,林豐達每每從醫院下班回家,都是一副愁容,好似是有什麼心事。但是王玉惠問起,他卻什麼都沒說,只是搖著頭說:“沒什麼事,就是醫院裡有些病例有些麻煩罷了。”
夫妻那麼多年,王玉惠怎會聽不出看不出這只是應付她的藉口,但是既然他不願多說,她也很善解人意的沒有繼續追問,只叫他別太憂愁,有什麼麻煩凡是都會過去的。
直到七月上旬的時候,她看到林豐達接到一個電話後,臉色就變得比以往更加不好起來。而在那之後,他就說又有醫學會議,要離開家一陣子。
只是,這次不同以往的是,她替他收拾好的行李,可是卻人去包留,連道別都沒有留下。
聽著王玉惠描述完整個事情經過,林夏笙與印式悠並沒有立刻接話,而是保持了沉默。
“我本以為,可能是真的很緊急,所以也沒太多想。在四月的時候也有過那麼一次,不過他有過通電話過來報過平安,這回……”她嘆了聲,“我已開始想著,或許太忙了吧。只是,兩個月過去了,到現在還是了無音訊,也沒有一通電話和資訊。這讓我有些擔心……心想夏笙你會不會知道些你爸的訊息來的……”
“我剛剛才知道這回事,何況,”她停頓下,“爸也不會來看我的。”
她的臉部依舊保持著平靜,聲音卻帶有這些許憂傷,雙眸直直地盯著地面。
王玉惠聽她那後半句話,心中一窒,也說不出後話來。整個屋子瀰漫著沉悶陰鬱的氣氛,久而不能散去。
整個沉落的氣息呈飽和狀態,感覺隨時都會有爆發的可能。
或許,炸開鍋,更好。
“我,我就是來和你說聲,問問你……那麼,不打擾了,我先回去了,鳩笙還在你霍阿姨家待著呢。”
“……鳩笙?”
“啊,恩……是——是你的弟弟。”王玉惠神情怪異地回答。
林夏笙聽後,瞬間失去了語言功能。
弟……弟?
“是在你離開之後,才生的……”她補充。
林夏笙只知道現在胸口很堵,像是被巨巖壓迫著心臟,連呼吸都變得奢侈起來。
就像是周圍一片漆黑無光影的世界,包圍著她,束縛著她,極盡絕望。連四肢都有些冰冷而僵硬。
而他的手,就像是暖陽的光芒,輕輕包圍住了她,讓她不再冰冷。
“夏笙,我們一起去送伯母。”她的頭頂上,傳來他溫柔地聲音和氣息,和煦如晨曦。
他的手環在她的肩頭,一直是那麼寬大、溫暖。而她,一直以來都像個索要溫暖的孩子,貪戀他的春暉。
“恩。”思緒被他帶回,她應了聲點點頭。
弟弟,弟弟。
林夏笙嘴有些不受控制地迸出句話:
所以你和爸,才那麼不待見我,是因為我不是男孩兒嗎?
……
此話一出,屋內又一次陷入荒寂,壓抑得有些滲人。
王玉慧得臉色慘白,嘴巴緊繃著,沒過多久就流出了淚。
對不起,對不起——
不斷重複著,這三個字。
林夏笙有些憋得慌,即便手被印式悠牢牢地牽著握著,她還是感到冰冷,難受。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