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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澄的拳頭蠢蠢欲動。
就在她要揮舞到他臉上時,被他掌心裹住。
她跌進哥哥的年輕胸線裡,淡香,薄冷,遊走著一股潮濕的墨水味兒,剎那之間,他身後的墨海濺起一條條猩紅的火尾。
見此一幕,梁笑寒瞪大了眼,他想要說什麼,卻被聲浪淹沒。
「轟——」
煙火濺出蓬勃流光,冬夜熱浪顛沛。
在銀白夜宴房車的最高點上,班斐拇指壓住稚澄頸後的動脈,低著臉與她接吻,那眉眼被煙花燒得絢爛而難以辨認,邊緣都是燦澄澄的,哥哥把那兩片小肉/唇舔得溫熱,磨軟了堅硬的齒關,方才低啞道,「小鬼,張嘴,哥哥要進去。」
稚澄含糊不清地反抗,「爺剛分手呢,混蛋——!」
「無縫銜接不是更本事麼?」
?
您這話是不是更可怕了?
班斐將她抱到腿上,兩指從她頸骨的兩條線滑上去,插進了發間,唇舌浸泡過茶香,本該佛性慈悲,卻在她闖入那一刻,理智全化作了齏粉。
「咔嚓。」
攝像的閃光晃過稚澄的眼皮,她驀地驚醒,又被他吻進了雙膝。
這樣大的煙火陣仗,驚得前頭看演唱會的遊客都轉過身來。
「什麼?竟然還有煙火秀?!」
「這波門票血賺啊!!!」
「工作人員怎麼不提醒下,差點就要走掉錯過了!」
恰好有工作人員經過,他才不背鍋,認真回了一句,「這是人家男友早上臨時安排的,說是名分紀念日,一秒都得花掉好幾萬,都夠咱們濕地公園舉辦好幾場音樂節了。」
凌晨2:00,夜場太子更新一條動態。
yakaoz:「換人」
主圖是黑夜裡爆開的煙花銀火,副圖則是側臉雙雙入境,yakaoz的手指修長分明,中指戴著一枚細條骨戒,硬朗的邊緣頂起了對方軟汪汪的一塊頰肉,正肆無忌憚地侵進粉紅柑橘園,也不知是到了什麼程度,唇心淌出一兩縷灼亮的銀絲,讓人忽視都難。
最囂張的是,他邊吻著還邊看著鏡頭,眼神靡麗冶艷。
彷彿友好嘲笑著每一位單身狗。
稚澄:?!
稚澄翻他手機,看到這朋友圈都傻了,爬起來就要將他就地正法。
「祖宗兒,你再好好看看你朋友圈。」
班斐往後仰著頸骨,「哥哥能把咱們這麼穢亂宮廷的一面發出去給大家看嗎?」
祖宗兒:我看你就很能!
稚澄翻開自己的朋友圈,圖還是那個圖,就是模糊了五六倍,依稀能看到是一個接吻的姿勢,包括他手上的銀刻骨戒,以及她的白貝母耳骨夾。
稚澄看著看著,都覺得自己黃了不少。
都是這畜生帶壞她,換人都換得那麼高調,搞得她好像在走什麼很葷的劇本。
倆人也沒等梁笑寒跟宋沛春,先一腳回了京市,落地時間是凌晨4點多。
稚澄看他這路上還算識趣,也省得他坐夜車,直接把人帶回玉皇閣的老宅。整一條衚衕都很安靜,盈滿夜色跟古舊的味道,到了一處四合院,稚澄打電話讓八堂姐開門。
這夜貓子投胎,準是沒睡!
夜貓子聞到了瓜田的味道,裹了一身大花棉襖,飛快竄了出來,「妹夫在哪呢在哪呢?!快讓你沒見過世面的姐姐好好康康!」
稚澄:「……」
班斐從她身後走出來,雪白棒球服又套了一件黑冰花薄羽絨服,周身被月光一渡,彷彿浮動著纖細的毫芒,當場就看直了八堂姐,拉著小姐妹悄悄開麥,「這高低得幾個億吧,你沒對人家動用私刑吧,咱們可不是那種威逼利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