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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l;美國總統布希正式簽署了美國國會透過的一份伊拉克問題協議&r;，對於這個，你有什麼獨到的見解呢?老同學。&rdo;林家衛大聲讀著報紙上的報導問道。

&ldo;我們要堅信在英明的薩達姆總統的領導下，偉大的伊拉克人民，一定能戰勝邪惡的美帝國主義及其走狗北約組織。&rdo;洗手間裡的凌覺答道。

&ldo;還是那麼憤世嫉俗。&rdo;

洗手間裡傳來一陣沖水的聲音。

&ldo;每次喝醉，第二天總要拉肚子。柳州全他媽假酒。&rdo;凌覺那付公鴨嗓門吼道。

&ldo;夜夜笙歌不是你所嚮往的嗎?&rdo;林家衛陪笑著諷刺道。

水流聲漸息，凌覺沒有回答。林家衛望向洗手間方向，抿抿嘴轉回頭來看報紙。

哎，慢慢來吧，今天至少他還跟我說了幾句話，這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

大約十分鐘後，林家衛看了看錶，繼續看報紙。

又過了十分鐘，林家衛又看了看錶，然後朝洗手間方向喊道

&ldo;都快二十分鐘了，你掉坑裡去了?&rdo;林家衛站起身子。

此時，張定國回到凌覺客廳裡問道。

&ldo;凌覺呢?&rdo;

&ldo;在洗手間裡。&rdo;

張定國臉色微變，急忙往洗手間走去。林家衛也感到有些不妙連忙跟了過去。

&ldo;凌先生，凌先生!&rdo;張定國喊道。

洗手間裡沒有人回應。張定國臉色大變，伸手敲了敲門，還是沒有回應。張定國抬腳踹開洗手間的門，立即沖了進去。洗手間內空無一人，裡面的窗戶敞開著。

&ldo;到底是怎麼回事?&rdo;林家衛急切地問道。

張定國沒有回答而是急轉回頭跑向茶几邊的垃圾桶。林家衛也沖了過來。只見張定國從垃圾桶裡撿出一塊毛巾來，毛巾雪白的底色上是一大片暗紅色的血漬。

&ldo;你剛才怎麼不當著他的面撿出來?&rdo;林家衛驚詫地問道。

沒等張定國回答，林家衛就撲到垃圾桶邊翻裡面的東西。

張定國沮喪地回答

&ldo;我只是懷疑，小賀又在叫我，我想你來了應該不會出什麼岔子。&rdo;

林家衛將從桶裡撿出來的一張手紙重重摔在茶几上問道。

&ldo;撿條毛巾會花去你多長時間?&rdo;

&ldo;昨晚有個叫胡艷玲的女人把他送回來。&rdo;

&ldo;那又怎麼樣?&rdo;林家衛氣憤地問道。

&ldo;我以為是那種女人用過的……。&rdo;

林家衛翻出一個帶血漬的紙團，舉在手上慢慢剝開。

&ldo;用過的什麼?&rdo;

&ldo;衛生巾。&rdo;

紙團剝開後是一張沾著血漬的白崇禧的戎裝照殘片。

林家衛雙手舉著殘片冷冷地說道。

&ldo;你真是太有想像力了。還不趕緊派人追!&rdo;

&ldo;是。&rdo;

張定國衝出門外狂奔下樓。

法醫郭子強和賀勝海聽到這邊有異常也趕了過來。林家衛把照片殘片遞給郭子強。郭子強接過殘片瞄了一眼說道。

&ldo;應該是死者屍體旁邊那本《白崇禧傳》中被撕下的部分。&rdo;

林家衛長嘆一口氣，右手摸著額頭苦惱地坐到沙發上。

&ldo;他怎麼會?&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