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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寡婦疑惑地瞪大眼，沈墨山道：&ldo;有些人講究不打女人，不對婦孺下手，爺沒那些破規矩。&rdo;

那寡婦登時驚慌起來，拼命扭動著要跑，沈墨山出手如電，凌空一指，那婦人渾身一僵，隨即抖如篩糠，額頭上漸漸逼出豆大的汗粒，不一會便眼露痛苦哀求之神色，張開嘴只是嗬嗬作聲。

&ldo;痛嗎？&rdo;沈墨山淡淡地問。

那婦人忙不迭地點頭，哭得眼淚鼻涕奇流。

&ldo;這只是小手段，若我想整死你，至少有好幾十種法子，可以殺你好幾十天。&rdo;沈墨山饒有興趣地盯著她，道：&ldo;殺到最好，人的眼皮也沒了，鼻子只餘下兩個血窟窿，嘴也沒了，倒直接能瞧見森森白牙，一低頭能瞧見你胸腔裡跳動的心，順著往下看，那腸子一節一節，可能數得清楚，再往下，脛骨，大腿骨，腳趾頭骨，你愛瞧哪一節，爺給你瞧哪一節，保管你瞧過了還能記得清清楚楚，想試試嗎？&rdo;

那婦人嚇得面無人色，瑟瑟發抖，拼命搖頭。

&ldo;真不想啊，&rdo;沈墨山無聊地嘆了氣，道：&ldo;可我不聽你的，怎麼辦？&rdo;

那婦人嗚嗚作聲，已不知如何是好。

&ldo;只有一個法子，&rdo;沈墨山坐正身子，淡淡地道：&ldo;你要說實話。說一句實話，我便與你解一分痛楚，說一句假話，則我先讓你觀察觀察自家趾骨，怎麼從皮肉當中顯露出來。聽明白了嗎？&rdo;

那婦人拼命點頭，哭得一塌糊塗。

&ldo;甚好，&rdo;沈墨山朝招財略微點頭，招財過去解了那婦人的啞穴，那婦人哇的一聲哭出來，嗚咽著磕頭道：&ldo;求大王饒命，求大王饒命。&rdo;

&ldo;我什麼時候成大王了。&rdo;沈墨山嗤笑道：&ldo;李寡婦，頭一個問題，你且聽清了。你有無苛待那個孩子？&rdo;

李寡婦直覺想搖頭，一接觸沈墨山森冷的目光，立即變為點頭若搗蒜。

&ldo;怎麼苛待？&rdo;

&ldo;不，不給飽飯吃……&rdo;李寡婦哆哆嗦嗦地嗚咽道：&ldo;還，還打罵，讓他乾重活，還，不給整衣裳穿……&rdo;她猛地一抬頭，哭道：&ldo;可大老爺，奴家不是存心的，那後母待前頭孩兒不好的多了去了，奴家這些，不算過火啊……&rdo;

沈墨山笑了起來，道：&ldo;你苛待誰我不管，你苛待他就不行。得了，給她解一層。&rdo;

招財領命，在她身上點了數下穴道，止住她部分疼痛。

&ldo;第二個問題，你家中，可留有那孩子生母留下的東西？&rdo;沈墨山問。

李寡婦神色閃爍，道：&ldo;沒，沒有……&rdo;

沈墨山冷哼一聲，道：&ldo;不知死活，招財，拿刀子！&rdo;

那寡婦嚇得直跳，哆哆嗦嗦道：&ldo;我說，我說，有一件東西，是，是我家死鬼留下的，當年還捨不得讓我碰一下，寶貝得跟什麼似的，寶貝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歸了老孃……&rdo;

沈墨山蹙眉道：&ldo;是什麼？在哪裡？&rdo;

&ldo;是，是一塊玉訣。&rdo;那寡婦道：&ldo;白，白色的，上頭刻了兩條龍，不是我們莊稼人能見著的物件，應該，應該是那個賤人，不，那位先頭的娘子帶著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