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第2/4 頁)
“……”
這天中途,流子也來看貓,寢室裡貓的存在像某種珍貴的流通貨幣,頗有種得貓者得天下的味兒。
他難得沒有斜著眼進來,也沒有針對雲詞,估計是看在貓的面子上。
並且流子展現出了街溜子的罕見柔情:“叫什麼?”
虞尋:“虞詞詞。”
作為一名深入參與兩派鬥爭的西高學子,這個名字,流子一下聽懂了。
他品了品,居然表示認可:“可以。”
……
雲詞不知道可以在哪兒。
正常人不都該覺得不對嗎。
直到臨近傍晚,李言一通影片電話打過來:“貓呢?我看看,你朋友圈那隻,還在寢室嗎?”
李言室友流感一直沒好,他平時減少了串寢頻率,但這人又是貓奴,自己家裡就養了二隻,於是吵著要看。
雲詞接起電話的第一句就低聲說:“操。”
李言:“幹嘛!”
雲詞:“你打什麼影片。”
他和李言之間從來不打這玩意兒。
李言那張大臉懟在手機上,一頭黃毛已經染回黑色,他齜牙咧嘴地說:“看貓啊,看貓不打個影片嗎?”
“……不想打。”
雲詞說著,把鏡頭翻轉,對著角落貓窩:“二秒,看完我掛了。”
他說二秒真是二秒。
一秒都不帶多的。
二秒後,他直接摁了結束通話。
李言秒發語音條,在語音裡咆哮:“……二秒我看個毛啊,什麼顏色都看不著就沒了!!!”
yc:[白的。]
李言:[?]
yc:[顏色。]
yc:[你不是沒看見,告訴你一聲。]
李言:[謝謝啊,你人真好。]
但李言作為一名貓奴,有自己的堅持:[但我今天必須,要,親眼,看見它。]
【‘李言’邀請你進行視訊通話……】
“煩不煩。”雲詞接起。
李言在影片裡喊:“你讓我看看怎麼了!”
“……”
“挺可愛的,等我
們寢室解封,我就過來,”李言一邊看,一邊發出慈愛的聲音,然後問出了一句和其他人一樣的問題,“它叫什麼名字?”
雲詞:“…………”
雲詞:“它沒有名字。”
李言:“你騙我,我刷到朋友圈了,你們二個人二條朋友圈裡名字都叫的不一樣。到底叫什麼。”
李言:“尤其姓虞那小子的朋友圈,說的是什麼虞詞詞。”
又有人把“虞詞詞”這個名字拎起來唸了一遍。
雲詞又麻了一遍。
然後李言微妙地停頓了下,發表自己的看法:“……這名字。”
雲詞麻木之餘,心又跳了下,擔心他會發現什麼。
李言咬牙切齒,恨意幾乎要溢位螢幕:“好心機,取名都要壓你一頭,按我說,該叫雲尋尋。憑什麼跟他姓不跟我們姓,你怎麼不跟他打一架?這名字能忍?”
雲詞:“…………”
“掛了。”
雲詞又掛了視訊通話。
李言:[你就這麼不想跟我打影片。]
李言:[怎麼說我們也是這麼多年兄弟。]
他就是不想打。
雲詞無比清晰地認識到這一點,然後他又無比清晰地認識到了另一點:可是和虞尋打影片的時候,他並沒有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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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寢那天,全寢室兵荒馬亂。
羅四方:“查寢了!貓現在暫時抱去610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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