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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領主相比絲毫不相上下。我擔心,方副執法也不是他對手。”
嚴新勸道:“二領主,黃衝、張朗一向跟隨方副執法左右,從不離身。現在,他們陪著見月公子,想是得到方副執法的命令。我以為,見月公子的話絕不會假。”
林楓道:“撤出牡丹園。”
嚴新立刻下達他的命令。轉瞬間,林楓帶著手下如滾滾洶湧江潮去遠。
清見月心道:好厲害!誰若是與林楓為敵,那真是要吃不完兜著走了。
交待黃衝、張朗把包玉新交給蔡伯安審問。之後,他在呂英、呂良心悅誠服地注視下,走向傾風。
清見月璀然一笑,“傾風。”
“堂兄死了嗎?”傾風問。
清見月象被人當頭打了一棍似的,又象被突如其來的寒流襲擊,渾身僵硬地釘在那裡。那聲音太冷酷了,彷彿要毀滅一切的地獄之音。
“堂兄死了嗎?”傾風又問。風吹起他烏黑的長髮,金色的桂花飄舞,月光下,他的眸光非常妖邪,是那樣的殘酷、仇恨,“你受傷了嗎?”
清見月打了一個冷顫,“是堡主的血,大執法送堡主回去治傷了。”
“他為什麼沒有死?”傾風淒厲地叫道:“為什麼沒有死?”
一股寒意由清見月心底升起,接著,他又打了好幾個冷顫,心道:爹爹呀,這小子莫非被妖鬼附身了?嚇死人了。
不止他怕,呂英、呂良也是面白唇青,心驚膽戰,大氣不敢出一口。
喊了兩聲後,傾風失魂落魄地移近荷塘。
跳塘自殺?清見月大動裡靈光一閃,嚇得伸出手想拉住他。雖然這荷塘看上去不太深,但跳下去把腦袋硬插進水裡還是會淹死人的。
“站在那裡。”傾風冰寒地說。
清見月只好象根木樁子似的一動不動,避免刺激到他的神經,若他真跳下去,豈不是要勞動自己跳下去救人啊。
傾風痛苦道:“三年前,先父死後的第二天,先母便沉塘自盡。今天,是她的壽誕。”
他悲慘淒涼的聲音,象把刀子似的在清見月心頭絞了一下。好痛!清見月差些哭出來。不行。若是這樣一哭,就會沒完沒了。不能哭。一定要想個辦法把傾風心裡的這塊病挖掉,若是任那病在他心裡腐爛,會迅速蔓延,爛掉全身,就再也沒救了。
忽然,一條魚嘩啦一聲躍出水面,將水中金盤攪成無數碎片。
清見月靈機一動,興奮起來:“魚!好大的魚!傾風,你看到了嗎?剛才那條魚好肥。燒烤了吃一定很美味。”
呂英、呂良看怪物似的瞪著清見月。
傾風充滿黑暗的眼睛陰森森地盯在清見月臉上,“你的心是鐵鑄成的嗎?”
“你是想要我同情你,還是可憐你呢?”清見月望著湖水上已經復原的金盤。
傾風咬牙切齒道:“清見月。”
清見月假裝出漫不在意的樣子,“我知道你在傷心,你在懷念去逝的令慈。你很痛苦,很恨,恨得要死。難道我說,傾風,你不要傷心了,令慈已去三年,傷心沒有用。你就不傷心,不恨了嗎?當然不會。你還是照悲傷不誤。既然這樣,你想傷心痛苦就傷心痛苦好了。可是,你傷心痛苦,是你家的事,我不想傷心痛苦、淚流滿面,那樣會殘害我的身體和精神,會傷身的。所以,你傷你的心,我玩我的,大家各不相擾。”
傾風雖然沒有暴跳如雷,卻也氣得胸口發痛。
清見月小心翼翼地觀察月光下他的臉色,輕聲問道:“生氣了?”
傾風閉上眼睛,深深地吸口氣,緩緩地吐出來。
清見月嘀咕道:“真生氣了。既然真生氣了,就慢慢生氣好了。記著生完氣,回家睡覺做個好夢再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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