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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常年身居高位,掌一省之軍政,培養出的氣質自然是不同的。”王澤點頭,心道:“就如自己,若不修真,哪裡有這一身的出塵氣質?雖然在修者的人群中不甚明顯,可是到了俗世,立刻有鶴立雞群之感。”
王清河的右手邊,是一名身穿莽龍袍,神態雍容的中年男子,王澤從服飾上分辨,應該是大勤國的某位王爺。
大殿兩邊,座椅依次排開,各端坐四人。八名中年男子,前排的兩名胸前服飾繡著麒麟,後六名胸前繡著仙鶴。
麒麟為武官總督,仙鶴為文官巡撫。
一間大殿之中,十個人,竟有大勤國的一位實權王爺,三名總督,六名巡撫。大勤國十八省,也只有八位總督,十八位巡撫而已,單單這裡就佔了三分之一。如此陣容著實讓人驚訝,這在平時可是見不著的。
王澤在窗外聽大殿內的談論,原來十八省的百姓與官員遷徙到了青陽、濮陽、明陽三省,殿中的這幾位,就是寄居在青陽“籬下”的其他省官員。王爺為勤王爺,左邊麒麟為南陽省總督,右邊麒麟為西陵省總督。
但是這些官員顯然沒有寄人籬下的覺悟,反而聯合起來要分王清河的權。
王澤又聽到一個略意外的訊息,大勤國京城十分不幸的進入了幾名築基期變異修者,皇室幾乎全部遭殃。如此,大勤國的政權恐怕要重組,在災難尚未過去的時候,這些人竟然就要開始拉攏勢力,為以後爭奪皇權積蓄實力了。
要積蓄實力,一是要拉攏各省官員,二是拉攏手握重兵之人。經過這一陣的聽聞,王澤得知,大勤國的三支精銳軍團,漠北軍團統領和濮陽總督是宗親,自然支援濮陽總督,京城軍團支援倖免於難的勤王爺,兩方人此次前來,便是明確王清河的歸屬問題。畢竟王清河在青**深蒂固,手中握有兵權,又有許多需要他庇護的各省官員與百姓,分量極重。
西陵總督站在勤王爺一邊,南陽總督是濮陽總督派來的說客。
王澤對這些事情只是隨意一聽,並未在意,半個時辰後大殿內官員似乎討論告一段落,都從座椅上起身。
王澤身形一閃,出現在數丈外的大道上,邁步前行,做出一副剛剛來到這裡,正走向大殿的姿態。
王清河送幾位官員從大殿內出來,看到了走來的王澤。
雖然王澤變化極大,可是父親認兒子總不會認錯,一眼掃及有熟悉感,再仔細辨認,便知道是誰了。
王清河身軀一震,有些激動。雖說當年他沒有竭力保護王澤,可是也保住了他的性命不是嗎?
王清河對身邊幾名官員道:“諸位同僚,容我介紹,這是某小兒子。王澤,見過幾位大人,這位是勤王爺,這位是南陽省總督夏大人,這位是西陵省胡大人,這位是……”
王清河一一仔細介紹,不過王澤卻沒有一一去聽,甚至顯而易見的漫不經心,待王清河介紹完畢,幾位官員等著王澤見禮之時,王澤只是淡淡點頭,道:“王侯、公卿,我是王澤。”
王澤此舉,真應了一句,“輕王侯,慢公卿”。
哼!
幾位總督巡撫冷哼一聲,拂袖離去,那位南陽省總督夏大人說了一句,“羅大人的家教真是令人大開眼界,枉做大學士多年哪。”
看著總督巡撫的背影消失,王清河看了王澤一眼,撫撫袖,不在意的道:“罷了罷了,本就不睦,對他們禮遇有加也還是這幅樣子。災難不知道能否過去,就要想別個心思了,羞與為伍。”
王澤隨著王清河在道路上走,王清河開口道:“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先不問你去了哪裡,能在這場災難中存活下來就是幸事。一會城中官員與世家的公子小姐會集體向城中的仙長們拜師,這是很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你也一起吧。”
“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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