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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定性的大問題。
做為另一個當事人,江竹意江警官也不能毫無聲息,那樣就顯得太假了。於是她就成了警民共建的標兵,搞不好年底的優秀警員評比時她也得榜上有名。別看這是個虛名,這對一個剛走上工作崗位不久的新人來講,是個非常好的開端,尤其是像她這種帶著鍍金含義下基層的重點培養物件就更完美了。她下來就是要在基層撈成績的,也只有基層才容易出成績,到了市局得哪年哪月才能輪到到她冒頭啊。
“你小子這是閒不住啊,剛老實了一年多,生怕我忘了你是吧,趕緊來點刺激讓我想起你來。不過也不用對自己這麼狠吧,萬一要是落點傷殘什麼的,虧不虧?”分局的領導剛從病房裡離開,一個基本等於是光頭的腦袋就鑽了進來,後面還跟著一個留著大分頭、帶著金絲邊眼睛、穿雪白短袖襯衫和筆挺西褲的男人。
光頭這位就是洪濤那個幹表哥,他叫孟津,和洪濤的小舅舅同歲,在分局刑警隊當副隊長。同時他也是洪濤的大擦屁股紙之一,只要洪濤進了派出所,一般都是他出面斡旋。
他的父親就是在司法部任職的部級高官,當初洪濤的父親被打成****關進牛棚裡時,對這位同為****的老大哥比較照顧,苦活累活都幫著幹了,兩個人又都是大學老師,除了下棋之外也能聊到一起去,就成了過命的交情。等平反之後,洪濤的父親接著回大學裡教書,這位孟大爺則從政法學院直接到了司法部,沒過幾年就扶搖直上,成了高官。
不過人家還算仁義,沒忘了當初一起在牛棚裡受苦受難的兄弟,這些年一直和洪濤家走動得挺近,也一直幫著洪濤擦屁股。等洪濤父母出了事兒之後,他這位孟大爺也沒人走茶就涼,依舊抱著一大卷手紙,狂擦不已。不過孟大爺是大人物了,不能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就親自出面,那樣對他、對洪濤都沒啥好處,於是他這個正好在公安系統工作的兒子就接了老子的班,抱著手紙繼續擦。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位孟津孟隊長和小舅舅一見如故,你說一個大江南北四處騙的騙子,居然能和一個刑警隊長走到一起去,還越走越親,世界上真是啥事兒都有啊,貓合老鼠都能當哥們了,沒道理可講。
“您這個嘴可真毒啊,我還沒結婚呢,還得帶點傷殘,你就不怕我舅舅聽著不樂意?”洪濤撇了撇嘴,他對這位孟副隊長一點都提不起尊敬和感激之情來。因為就自己瞭解,這位孟隊長比自己小舅舅還不是東西,吃喝嫖賭是樣樣不差,只要把警服一脫,他就是個標準的壞蛋,還是壞蛋裡特別壞的那種。
“我還真不樂意,我琢磨著你如果能把嘴裡的舌頭也傷殘了,世界就安靜多了。這是你姥姥給外孫子買的點心,吃的時候別噎著啊。怎麼樣,手還疼不疼了?”小舅舅自打一進屋,就不停的看錶,一臉的不耐煩,說起話來也是要多敷衍有多敷衍,半點誠心都沒有。
“疼!”洪濤開啟點心包看了看,薩其馬,還是稻香村的,還是老太太疼自己啊。
“疼就忍著吧!成了,你也沒啥事兒,老實在醫院裡養著,我和老孟晚上還有個局,這會兒就要遲到了,走了啊!對了,你缺錢不?”小舅舅連洪濤傷在那隻手都沒問,在屋裡轉了一圈,特意看了看廁所裡的擺設,見到沒有免費的洗頭水、香皂可拿,不滿意的搖搖頭,這就要撤。不過臨出門的時候,又停住了腳步,回頭問了一句。
“缺!”洪濤已經把薩其馬塞進嘴裡了,用不多的空間噴出一個字兒。
“艹,我也缺!你在醫院裡也用不到錢,還是先緊著我吧。老孟,我去樓下等你啊,別太久,醫院這個味兒我聞不了,一聞就想起我們家老爺子了。”小舅舅並沒有拿出一沓子鈔票扔在床上,而是晃了晃腦袋,開門走了。
“您不跟著他繼續鬼混去,難道還打算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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