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又到二月二了(第2/5 頁)
若狂,並四處轉發,去向整個世界宣告:老家於二月的天兒裡,下了大雪!
在去向整個世界宣告的時候,我竟渾然不去想冷意難消的究竟了!
心裡老是想著:在綠樹紅花、草長鶯飛的季節,能見著萬千梨樹花開般的雪景,真是難得!屬實難得!
在去向整個世界宣告的時候,有朋戲曰:怕是有什麼冤曲吧?
切,如此盛況,盛世方有,瑞雪兆豐年呀!我回曰。
我還回曰,一切都好!一切甚好!
如果非要去二月二這個季節,去找尋美中的不足?
那就只能是苦了、委屈了雪地中孤獨的小雪人。之所以那樣想,是因為在這孩童已上學的春季,小雪人已是周尋、長久地尋,也找不見冬天裡那雪後經常跟它一起玩的小玩伴了,而僅能目送大人們的背影在雪地裡慢慢地遠去……
立在窗前,思緒從老家雪後野地裡那孤單的小雪人身上收回來,我回頭看了看還在睡夢中口吐著熱氣的語秋,繼續立在窗前朝著窗外。
浮雲北望,恰值京都"兩會"正在召開!於是,轉念一想,便向天說了一句“那就將二月二飄雪的訊息捎寄了些給它們報去吧”!
便將二月二飄雪的訊息給捎寄了些報去?
是的,將二月二飄雪的訊息向在京都召開的兩會“報告”!
為什麼?
為什麼?
不為別的,就為那代表了民意的正在召開的"兩會",也能給我、給你、給我們捎回代表著希望和一定會幸福的“瑞雪”唄!
瑞雪……
久久地回過頭來,心氣仍在高處,遂留詩一首去像開場那樣道一道作一個念想,以記那年那個下了雪的二月二。
除了那年那個下了雪的二月二,向前推,向北只能記起他在《城北往事》裡曾寫過這樣的二月二:
過鐵軌,走到坡下的麥子地裡去,在靠坡的地兒,兩個人相互依偎著坐下。
然後,去看原野裡的麥子地、小山丘,和偶爾從眼裡過去的人,以及離我們遠一些的、近一些的小村落和住家戶。
依偎著坐在地上的時候,和洵的陽光會照在人的身上,照得人暖暖的。暖得她把頭羞羞地、輕輕地,埋在了我的胸口,然後閉著眼睛,側著用耳去聽我的心跳。
把頭羞羞地、輕輕地,埋在胸口,輕柔的閉著眼睛,側著用耳去聽心跳?
我沒有去直接回答這個問題的是與否。我也學著她的樣子把頭輕輕地貼埋在了她的胸口,然後閉著眼睛,側著用耳去聽她的心跳。
我和她都是學臨床醫學的,也都是是聽過心跳的。但,那是去聽別人的心跳,是用掛在脖子上的醫用聽診器去聽的。
而這一次,是第一次聽她的心跳、聽我的心跳,第一次用耳貼到人胸口去聽心跳!
然後,聽得那咚咚的節律聲,似是從心胸跳到了臉上。
跳得她的心胸、我的心胸,熱騰騰的!
跳得她的臉、我的臉,紅通通的!
跳得她的眼睛、我的眼睛,正泛起陣陣笑!
在泛起的那一陣一陣的美好的笑影裡,原野裡有莊戶的屋頂,在開始嫋起一縷縷炊煙。
而那正嫋起的一縷縷炊煙,好像是在告訴我們“天兒,不早了”!
收到那一縷縷炊煙捎帶來的“天兒不早了”的口信後,我們開始相互牽了手,從地上站起來往回走。
往回走,先是轉身爬上坡,看一眼鐵軌兩端通往的方向,俯瞰遠眺了周邊的光景兒,然後沿著原先來時的路,又跨過鐵軌,下到土坡的另一側,去到地裡,走過麥地,上到公路上,最後回往住的地兒去了。
在走過麥地的時候,她刻意踩著麥苗,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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