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年太久了(第2/4 頁)
,把他自個的頭給抬了起來而仰首向天,繼而堅定地去相信:浮雲終究是遮不住他的雙眼,前途一定有望,公平本就應在,而那個誰誰誰則肯定不會再現如同那般的輕狂……
就像丘巴因為有了下面這個陳述而得以柳暗花明又一村一樣:
丘巴,男,1985年8月8日生,泰國武裡南府人,原籍中國雲南楚雄。
因不服武裡南府上訴法院判決,遂向皇家最高法院(大理院)提起訴訟。
他上訴請求:查清事實,及時糾偏,公正評價,規範量刑,撤銷初審法院判決,對上訴人予以從輕處罰。
他在提交的材料中呈述:
從偵查到審判,張平是導演,申開、吳康、鄧卿、魯小二、萬興是演員,警察、檢察官、法官和律師均是看客。
因為,本案謀劃伊始,張平就寫好了劇本,編寫了一出司法鬧劇,蠱惑無知青年,混淆法官視聽,完全背離了事實真相。
事已至此,追悔莫及。值此窮途末路之際,只好將全部過程如實道來,是非真假,懇請法官明察秋毫。
一、苦難成長
我生長在偏遠農村,父母都是農民。我有哥哥一個,還有一個弟弟。兒時,生性頑劣,常常被父親毒打。哥哥和弟弟乖巧,他們做錯的事情,父親也先入為主,將責任歸罪於我,不問青紅皂白,先將我毒打一頓。
兒時的我,總是感到無助和恐懼,為了遠離父親的暴力,我時常在草垛和墳堆旁睡覺。在無助和孤獨中,就這樣度過童年。到十三歲那年,我放下書包,告別了家人,遠走他鄉,透過原籍中國雲南楚雄的巴東網友的引薦,坐上了去中國浙江打工的列車。
在工地,稚嫩的肩膀,扛不起六米長的鋼條,一次次趔趄,一次次艱難爬起,讓工地老鄉都笑彎了腰。但,人總得活著,再苦再難也要堅持。接下來,我走南闖北,走過了中國浙江、上海和山東。就這樣艱難,就這樣長大。
二、結識二舅
2007年,我兩手空空,離開中國浙江回到中國雲南。因表嬸張玉家住雲南昆明西山區春城慧谷小區,得以席間認識了二舅張平,並從此跟張平形影不離。
二舅張平,他在昆明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且在昆明東站一帶有600多個兄弟,是咱們鎮雄幫老大。經濟上揮金如土,在老家有老婆,在昆明有兩個情婦和兩套豪宅。
二舅對我很好,經常給我提供生活費,動輒一千兩千,出手闊綽、為人大氣,跟著二舅好溫暖。有次與人發生爭執,二舅三言兩語,對方立即罷休,跟著二舅很安全。
三、前往西安
2008年3月,在世紀城華春苑二舅家裡,二舅說申開跟他十多年,做事謹慎小心有經驗,由申開帶著魯小二在前面探路。途中如有查車,立即通知我們後面的人。承諾給每人二至三萬,有車的增加一萬。二舅交代,如果被抓住,就拿一個人出來頂罪,他在外面負責撈人。
二舅拿了一張農行卡,叫我到昆明金源農行取錢,取錢後拿給我一萬元,用於前往中國西安的過路費、燃油費和房租費。接受二舅的吩咐,我們從昆明回到老家鎮雄。回老家的路上,二舅將萬興的號碼發給我。到了鎮雄後,申開打電話給魯小二,魯小二把毒品提上車,我們前往西安。
前往西安的路上,果然遇到警察查車。接到申開電話,吳康、萬興揹著毒品下車。在高速路上步行過程中,突然見不到萬興了,我把這一情況告訴二舅,很快二舅又打電話給我,說他已經警告萬興了。
3月28日凌晨到達西安後,我和吳康在澡堂稍作休息,一大早我就去租房子。當天中午,申開、魯小二、萬興來到租房,我和吳康下樓吃飯。吃飯回來,我聽到申開在責怪萬興,說做這種事情,不應該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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