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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程車兵來不及扭曲表情便頭落地。還有那夜那個滋事,使得顏玉離開我的罪魁禍首,終於出現在面前的時候,我內心的憤怒令自己完全看不到別的東西,一心只想讓那混蛋身首異處,如果我會氣功,定會讓他化為飛塵,屍首都不留!!
冷風吹過肩膀,吹亂了頭髮。吹不去我的恨意。
是不是這些熾唇族的人不興叛亂,我就可以永遠生活在顏玉的愛裡?讓她那些顛覆我內心愛巢的話永遠都沒說出來的機會?也或許這些人這些事只是個契機,我才真正看到了顏玉的內心?以前相愛的種種,只是假象?人可以裝做那樣的心心相印,心裡其實是厭煩的?那我還能相信什麼?……
幾日來的殺戮,腐蝕著我的心。原本只是做小小的郵差,原本膽小如我的人,此時竟是戰場上冷血的殺人狂魔?每當想起顏玉,那些美好的回憶越來越淡,深深刻在腦子裡,揮之不去的是她那張冷笑的臉,那些絕情的話。仇恨冰凍我的心,這種心不跳地冷漠,從裡到外包裹著我……可我該恨誰?恨這些傷民害國得叛軍?恨鄰國的狼子野心?恨吳蒙璋那奸詐小人?還是該恨棄我而去的顏玉?
如不愛我,為何不直接告訴我?如真的只是為了要個女兒,為何不明談交易?卻偏偏拿感情來做交易……
伸手摸了摸懷裡顏玉的休書,這些日,我一直把那封信放在心口的位置,時刻冰凍自己的心。
“這麼晚了在思念妻兒?”身後響起武賢輕鬆的聲音。
“我有一個妻。沒有兒女。”我假意整整衣衫,背手立於夜風中。
“呵呵……說起來你成親那天,我沒能到場,真是遺憾。”武賢攤攤手。
“嗯,我倒想請你來著,誰知道你四方雲遊去了何處。”
“我也不全是玩啦……”武賢說笑下,轉而嚴肅地看著我,“那個為了半個烤地瓜追我倆條街的人,如今怎麼這般鐵石心腸?我怎麼都想不到你會變成這樣。”
“我也想不到那個跟我搶烤地瓜的跟蹤偷窺自戀狂,竟然是兵部侍郎這樣的大官。”我淺笑。
“……,”武賢頓了頓,沉聲說,“我問過朧月,她只教過你些射箭技巧,你舞刀的功夫是跟誰學的?”
“舞?”我冷笑,“你也太瞧得起我了。我只不過是掃除障礙而已。又想快又省力,直接砍首級是最方便的。”
“那吳蒙璋固然作惡多端,你那一刀……就是一等一的高手也極少會那樣出招。你太亂來了。”
“把他大卸八塊又如何?!我只賞他一刀算是很仁慈了!”我冷哼一聲,轉身回帳。
“你不可再擅自行動!你答應過公主的!”武賢喊著。我沒回應。
答應慕晴的時候,完全是因為想要她的出師令。此時的我,不想聽命於任何人。但,那些被我帶出來的五百精兵,在此前的戰鬥中有受傷,並無大礙。現在也比較疲憊了。我不能因為自己的私慾,而命令他們衝鋒陷陣,我回去沒法面對他們的父母妻兒。不過,對慕晴也好,還是在家等我的靈兒和爹孃也好,我的保命承諾還是會遵守的。
終於熬過了修養階段,靠那藥方,顏玉毒素被完全清除,身體迅速恢復如往常。但是還是一樣的消瘦,精神也很差。嫂子很擔心顏玉,卻又不好開口。直到一天。
“信兒呢?”顏玉問嫂子,已到了晚飯時間。信兒不知跑到何處去了。
“他去找武術師父學習。自從他回來,就天天吵著我要我給他找個師父學舞刀。”嫂子輕嘆。
“哦……學武是好,千萬不要殺人成性就好。”顏玉想起那傳說的校尉,這些日對這個人的行為很在意。
“你是說那個御用校尉嘛?”嫂子不緊不慢地說道,“前些日聽說,那校尉未帶一兵一卒,潛進木澤國皇宮,在眾目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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