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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海棠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還真是有那麼一點好奇呢!”要不要去見見呢?倘若真有那麼美,就蒐羅到天涯海閣去!除了柳兒,天涯海閣裡還沒有哪個姑娘能傾了半座城呢!
胤祺擦了擦汗,無語的看著面前陷入遐想的女子,心裡無限懊悔自己一時嘴快提到了秋海棠。看她那副想入非非,兩眼放光,就差口水直流的模樣,明明就是一色狼啊!色狼也有女的麼?
胤祺心裡有些擔憂,又不知道自己在擔憂什麼。直到回府以後看見府裡的福晉們看自己的眼神,才終於明白那句“女人的直覺”是怎麼回事,那樣□裸的渴望,覬覦,盤算的目光,豈是一個未出閣的單純少女能有的。
而當福晉臉上的脂粉掉下來的那一刻,胤祺也終於知道自己在擔憂什麼了,原來,心裡已經牽掛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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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塵剛回府沐浴完畢,窩進書房寫寫畫畫,莫語就一臉凝重的衝了進來。輕塵直覺出了什麼大事,不然按莫語的辦事能力和沉穩幹練,不會慌亂成這個樣子。
果然,接下來的話讓輕塵憤怒鬱悶到了極致。
“康熙三十六年春,趙國瑄就任茶陵州知縣,此人無德無才,不慕名聲官績,一味貪圖財物。凡是報案,必須拿銀兩買通才接狀紙,即便接了狀紙,也是看哪方使的銀子多,根據銀兩的多少判案。到得後來,乾脆任由兩邊競價,收了雙方的銀子再一起重判。沒收犯人的財產收歸府衙。如此一年下來,通茶陵一州也無一人報案,百姓寧願私了也不願與官府沾上絲毫瓜葛。”
“對於商戶,他也極盡盤剝,不如他的意,就私派重金。我們三十六年下進入茶陵,勢力還不能與之抗衡,茶陵管事為息事寧人,順利開辦茶廠,站穩腳跟,就接收了攤派。到如今一年時間,已攤派了二十萬兩白銀。本以為交了錢就完事,誰知道今年春,府衙又藉口道路年久失修,強行攤派,茶陵管事不服,拖延至今,誰知,”
莫語深吸一口氣,“剛剛傳來訊息,前幾天雙方發生口角,管事,被打成重傷,至今昏迷不醒,茶廠員工多人受傷。已停產多日。”
輕塵眼神陰鬱,指甲深深的掐入椅背中。“為什麼沒有上報?”
莫語嘆了口氣,“無官不貪,這樣的事全大清又有多少。我們在茶陵的勢力還太弱小,況且,茶陵知縣也不是孤身一人。”
輕塵緩緩閉上眼睛,的確是滄海一粟啊!“隱竹樓加大對茶陵的探查力度,搬不動大樹,還動不了小草麼!”睜眼看莫語臉上神色更顯憂慮,不由皺眉,“現在情況如何?”
莫語看著手上的紙張,“隱竹樓的訊息,茶陵境內氣氛有些不對,經常有小股人群聚眾搶劫,毆打官兵甚至平民,很多富戶家裡丟失米糧槍械。民怨沸騰,官民頻繁發生爭執,一度上升到互毆程度。入室搶劫傷人的事情也屢屢發生。我們的茶廠已經被包圍過一次,在爭執中發生械鬥,十五人受傷,兩人死亡。”
輕塵倏地站了起來,“死了?”啪的一聲,桌子裂了!
輕塵定定的看著莫語,“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情況有多危險,一切以人為本!可以丟失財物,可以捨棄茶廠,唯獨不能出現人員傷亡!我們的員工,不說那些從墨柳山莊出來的,單單是後來招聘就職的,至少也經過了長達三個月的培訓。從懵懂無知到全心歸屬,花費了多少心血,多少財力。更何況,進入茶陵新區的員工,都是歷練了至少一年的老人,他們的親人還有很多在墨柳山莊等著他們回去!”
輕塵越說喘息越大,“鳳莫語!我閉關之前就反覆叮囑你,新區民情複雜,要著隱竹樓反覆打探,管事員工都要細細叮囑,不能與當地百姓特別是地方勢力發生衝突。能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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