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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的亮相,更是風華無雙,大家便送稱號“玉面公子”給他了。”
我稍顯狼狽地轉向月簫,笑笑地道:“月簫自是堪當“玉面公子”這個尊稱。”
師父湊到我耳邊道:“去和來福樓前任老闆周旋的不是師父好徒兒豐雲卿麼?怎麼大家都以為是月簫呢?”很懷疑的樣子。
這個老傢伙,就是想看我的笑話。我撒嬌地搖搖他的袖子。師父總算放過我,不再捉弄。
我繞回阿瑪身邊,拿出另外一塊銀牌交給阿瑪:“阿瑪,這是涵兒孝敬您的小小心意,請阿瑪笑納。您可以帶額娘,或三五好友去月華樓隨意聚聚。”
阿瑪高興地收了,直笑著誇獎我。額娘也笑吟吟地看向我。我說唱首歌送額娘聽。額娘很是歡喜,連忙吩咐秋水去取琴。秋水笑眯眯地把琴遞過來說:“福晉,小姐早就吩咐秋水把琴取來了呢!”
我隨意撥了撥絃,開始邊彈邊唱額娘和阿瑪的定情曲《在水一方》。只見額娘羞紅了臉,阿瑪把額娘擁進懷裡,場面甚是溫馨。月簫取出簫跟著和起來。
杭州
康熙三十七年在一片溫馨中來臨。
說服了阿瑪和額娘去杭州住一陣子修養身心。元宵節後,月簫和落霞先去杭州安置。同時給了他們另外一個任務——在杭州另開一家“月華樓”。兩個人欣然領命而去。
秋水溼漉漉的眸子可憐巴巴地看向我,一副很想大展身手的樣子。
我安慰道:“三月,我們也一路遊山玩水往杭州去,大概五月就可以到。留下你是因為覺得你廚藝好又細心,路上可以好好照顧我和額娘。”
秋水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乖巧地過來給我捶背。
“下次就輪到你去開店了,開家刺繡店可好?秋水的繡工可是一級棒啊!”
“小姐,那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刺繡店啊?”聲音變得很甜膩很討好。
“到杭州後,你先挑些伶俐的小姑娘指點一下她們的繡工,其他的另議。”我站起身接著說:“把琴搬出來,我練會劍,你彈琴伴奏,順便檢查下你的琴有沒有進步。”
“奴婢這就去取琴,請小姐移駕。”
府裡的人開始整理行李。跟著去的下人只有幾個,其餘被留下的人都很鬱悶的樣子,尤其是管家福伯。阿瑪和額娘一再保證過個幾年就會回來的。
阿瑪和他的幾個好友及原先的下屬去月華樓聚了幾次。他的朋友都把月華樓的老闆豐月簫誇得像太陽一樣。他很得意,恨不得讓別人知道月華樓的老闆其實是他的女兒——兆佳。若涵。
聽完阿瑪的話,我得意洋洋地笑了。額娘笑著說我姑娘家一點也不懂得謙虛。一家人嘻嘻鬧鬧了一會,出行的日子很快到了。
我們一行人遊山玩水,慢悠悠地南去。為了防止額娘和阿瑪累著,行進的速度很慢,我一直忙著照料他們,精神太過集中,都沒有怎麼注意山山水水。到杭州的時候已是六月。這段旅程整整歷時三個月,留在我腦海的沒有山水,只有阿瑪和額孃的笑靨。
當落霞眼淚汪汪地撲過來,抱住我哭訴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事隔三百年,自己又一次來到杭州。一直對這個城市有莫名的好感。以前在上海上班,每天穿梭在鋼筋混凝土的高樓大廈、車來車往的街道及人潮洶湧的地鐵。我不喜歡上海,覺得不適合居住。每逢假期,時間許可的話,我都會去西湖邊上待一陣子,在小船上睡覺,在西湖邊品茗,隨意找個地方吹風吹到睡著。朋友們都笑話我,都說有功夫寧願去香港血拼,去海邊戲水,或者在家裡睡覺也好。幹嘛一趟一趟往杭州跑。碰上這樣的情況,總是微笑不語。她們說歸說,有空的時候,還是會陪著我在西湖的小船上睡覺的。她們也會向我抱怨180元每小時的划船用來睡覺太可惜,應該打打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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