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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外面。那小子離職有半年多了,是飛車黨裡的小混混,危險得很!他好吃懶做,正事不幹,所以我就把他辭了。&rdo;
&ldo;於是他懷恨在心?&rdo;
&ldo;不錯。那渾蛋一直遊手好閒,那晚我去由比濱的便利店,竟意外在停車場遇見了他。我問他現在做什麼,他二話不說,上來就打我,我也只好應戰。那小子在摩托車上綁了根鐵管,是打架用的。他抽出鐵管,沖我一通暴打。誰讓他是混黑道的呢?我手無寸鐵,他卻對我拳打腳踢。我就這麼一直被他暴打。之後救護車來了,到醫院一查,我的肋骨和左臂骨折,腳踝骨裂。我可沒開玩笑啊,這小子不進監獄誰進監獄啊!&rdo;
&ldo;有目擊者嗎?&rdo;
&ldo;哪兒有啊。刑警先生,案發地是深夜停車場的角落,那裡伸手不見五指。我要是大聲喊叫,別人肯定早跑了,根本沒人看到呀。&rdo;
&ldo;這可不好辦。嗯,那人是叫小寺嗎?&rdo;
&ldo;對,他叫小寺隆,是黑道混混,請您趕緊逮捕他,為社會除害!&rdo;
&ldo;那他經常對大家暴力相向嗎?除你以外,還有沒有其他受害者?&rdo;
&ldo;有,那個……啊不,我不知道,我跟他們又沒什麼來往。&rdo;
大致情況就是這樣。我離開醫院,順路到材木座的湘南汽車天然氣公司走訪調查。公司員工當然知道造田的遭遇,卻沒人認識小寺。聽說夜班中心的工作相當辛苦,如果不換成白班,辭職的人會更多。儘管公司人員的流動性很大,不過有一人認識小寺。此人名叫依田,對小寺的事,他卻像女人似的支支吾吾,怎麼問都死活不肯講。我稍稍嚇唬了一下他,對方卻泫然欲泣,於是今天只好作罷。
四月十三日
等到五點鐘,我去了材木座的湘南汽車天然氣公司。此時正值依田下白班,我打算等著他,在沒有同事經過的地方問他。不出所料,這樣一來,依田便緩緩開啟了話匣子。
他說從夜班換到白班後,工作輕鬆了不少。看來夜班果然很辛苦。他還說,大夥勞累,經常打架。不過這幫人所謂的&ldo;打架&rdo;,不過是像女人那樣打打嘴架而已。同事接連辭職,剩下的人受池魚之殃,失去了休息日。如此一來,白天都沒法睡覺,因此工作愈發辛苦。惡性迴圈下,辭職者越來越多,結果小寺也因此辭職了。
我問他:&ldo;小寺不是被造田辭退的嗎?&rdo;依田卻斷然否認。我問他小寺是不是飛車黨,脾氣暴躁,好吃懶做。他則要我別告訴造田才肯說。依田身體瘦弱,性格怯懦。他說如果此事讓造田知道,自己會被即刻開除,為求自保,所以不能說。於是我立下保證,這才打聽到如下情況。
依田講,小寺的確是飛車黨,加入湘南的組織已有半年多,和依田交情不淺。雖是飛車黨,上班時從未發過脾氣,也未對他人暴力相向。他非常和藹,工作態度也一絲不苟。據依田所知,他都沒有過無故缺勤和遲到,而且他恐怕還是公司裡堅持上夜班時間最長的。
與之相比,造田則深受屬下厭惡。說造田好話的,只是表面上說說,無非是單純的奉承、禮節上的謊話罷了,大夥心裡對他深惡痛絕。他自詡武藝過人,對部下稍有不滿,便當著眾人的面耀武揚威地施展掃堂腿等,把對方打倒在地。就這樣,他以武力服了眾。要是有人敢說他一丁點兒的壞話,他會將那人叫到暗處,怒喝說:&ldo;他媽的!敢對老子無禮!&rdo;隨後便拳腳相加。這種事早已成了家常便飯。因而大夥與造田相處時,無不提心弔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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