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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同在無寂海上滾落數圈,海水浸透衣衫,姜離情將他抱在懷中,按著他的胸口,阻止飄散的仙元。
&ldo;楚靈歌!楚靈歌!楚靈歌‐‐&rdo;
姜離情一遍遍的喊著他的名字,神力撐起一道結界,試圖阻攔他四溢的仙元,和開始散開的三魂七魄。
&ldo;誰要你替我擋箭!本尊無需你擋箭!你為什麼,為什麼要擋下焚情之箭!為什麼!&rdo;
&ldo;我不要你死!我不准你死!你聽到了沒有!&rdo;
他的眼中翻起猩紅的血絲,赤金魔瞳流轉神力,卻無法將四散的仙元和魂魄召回,他如同瘋了一般向他的體內輸入神力。
楚靈歌鬆開握著焚情之箭的手,拉著他的手道,&ldo;別了,沒有用的,停下吧。&rdo;
姜離情沖他哭喊道,&ldo;怎麼會沒有用!我可是魔神啊,你曾經不是說過只要我將焚情歸還給聖殿,你就帶我走,你帶我回北國也好,浪跡天涯也罷,你說過的!你不能騙我!你不能!楚靈歌!&rdo;
唔!楚靈歌最中不斷溢位鮮血,&ldo;可惜,太遲了,一切都太遲了,你我總是在錯過……&rdo;
&ldo;不遲的,不遲的!&rdo;姜離情搖頭,眼中疼痛,濕熱的液體在他的眼眶打轉,卻怎麼也落不下。
&ldo;我想記著你,念著你,可我不想欠你,有愧於你……&rdo;
&ldo;不,你欠我的還沒還完,你還欠我落霞下的一吻,你欠我今生今世,你欠我生生世世。&rdo;
&ldo;你怎麼可以不還給我……&rdo;
楚靈歌拿出身上一直藏起來的玉牌,一個自己的,一個是他的,他將手中的玉牌放到姜離情的手中,緊緊的握著他的手。
&ldo;楚靈歌!你這個騙子,你還說我是個騙子,你不是說會將玉牌帶回去交給聖主嗎?你撒謊了楚靈歌。&rdo;
&ldo;是啊……我撒了謊。&rdo;
姜離情再也控制不住此刻的悲傷,眼中的濕熱滑落,他留下了眼淚,自他成為魔神,便再也沒落下一滴淚。
痛苦的淚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滴在楚靈歌的衣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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