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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思夜想……」思文一怔,回頭看著花沉亭道:「你不會……不會……」
花沉亭閉眼有些無奈的點點頭。
思文聽著「嘖嘖嘖」的搖頭。
花沉亭一皺眉:「你怎麼一點也不驚訝。」
「驚訝什麼?你們本來就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轎,雖然是被逼的,這可是好事情啊。」
「好個屁,一點都不好。」
思文一愣,隨即笑著湊近說道:「你該不會沒跟周姑娘表明心意吧?」
花沉亭別過臉:「沒有。」
「為何?你怕什麼?」
花沉亭深深的嘆了口氣趴在桌上,將頭擱在手背上垂著眸無力道:「你也說了我們當初成親是被逼的,我跟她說她能信麼,還不罵我有病,我不去。」
思文太瞭解花沉亭了,這人除了的帶兵打戰惹事,其他的啥都不行,看到她這樣忍不住笑道:「你就是慫,慫包一個。」
花沉亭一聽,立馬拉著臉抬頭瞪著思文,低聲道:「你才慫包,滾滾滾……」
思文嬉笑著過去摟住花沉亭的肩說道:「行啦,別鬱悶了,聽說今晚醉雲樓重新開業,我請你喝酒。」
「不去。」
「走吧,別墨跡了。」思文連拉帶拽的將人拖出了軍營。
傍晚,花府內以往坐滿人桌上少了人,老夫人坐下後掃了一眼說道:「怎麼都不在?」
霍妍君牽著風眠笑著溫聲道:「沉亭跟思文說有事,阿拂被臨時叫去瞧病了,一會就回來,飯菜給她留著就行,千屹在路上也不用管他。」
「嗯,吃飯吧。」
醉雲樓是各色客人都接,裡面的女子是隻賣藝不賣身,只要你手裡有銀子,不管是男是女都是來者不拒的,雖然疫病停業也許久,可現在從新開始營業,迎來了人也不見少,樓裡燈火通明,花沉亭和思文一踏進門看了一圈還沒開口說話,就聽到一聲嬌嗔的驚呼。
轉頭一看,就看到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扭著腰拿著手絹笑過來,人沒到身上的那股胭脂水粉味就撲鼻而來,花沉亭不禁退後一邊低頭握拳抵在鼻頭。
「兩位是坐樓上雅間還是樓下?」
「樓上。」
「好嘞。」女人拿著手絹看著兩人眼裡勾人的笑,轉頭喊道:「憐兒,帶來兩位客官去雅間。」
二樓的圍欄上探出一張笑臉,頭戴珠釵步搖聲音黏膩道:「來了。」
醉雲樓外面看是平平無奇,裡面卻別有洞天,圓形的構建一樓中央有個圓臺,圓臺邊上的三面的樓梯伸向二樓,通向各個角落。
「這醉雲樓修建之後越來越奢華了。」思文上了二樓往下看,不禁笑著感嘆了一聲。
花沉亭也看了一眼,抬腳上了樓梯迎面而來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子,滿臉笑容:「兩位這邊請。」
跟著人到了雅間坐下,女子便出了門,沒過一會就見進來了三個女子,手裡端著酒臉上帶著笑。
女子倒了酒起身去彈琴跳舞,花沉亭拿著酒杯喝了一口,轉頭道:「醉雲樓裡著女子何時身上沒有以前那麼厚重的香味了。」
思文一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之前醉雲樓裡來了幾個關外南疆的女子,她們會把香擦在鎖骨上,不管再重的香,到了跟前只有淡淡的味道,卻很是勾人,美其名曰鎖骨香。」
「鎖骨香?」花沉亭聽著來了興趣,拿著酒杯起身走到跳舞的女子身邊笑的活脫脫像個紈絝子弟,勾著女子的衣裙道:「我聞聞看。」
跳舞的女子一驚,笑著拉住裙子嬌嗔道:「討厭,奴家衣裙都被扯壞了。」
花沉亭不依,拉著裙子不撒手,抬手摟住女子的細腰歪頭湊近在鎖骨處聞了聞:「還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