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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文嗤聲一笑,轉身拎起拿魚遞給屋外的婢女道:「準備飯菜,把這魚也給燉了。」
「是。」婢女接過魚低著頭退後走了。
洗乾淨換了乾淨的衣裳出來,花沉亭看到桌上已經擺好的飯菜,旁邊思文坐著撐著頭看著一旁周拂一手執針,一手執衣的在縫衣服,走過去坐下將懷裡的東西掏出來放在桌上,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周拂抬頭看了一眼,拿過桌上的髮飾:「上面的珠子呢?」
「不知道,上面有珠子嗎?」花沉亭邊吃看向一旁的也坐著吃飯的小人笑道:「有嗎?」
風眠點頭:「有的,師父給我買的時候是一對。」
花沉亭回頭看了一眼周拂手裡的珠花道:「可能丟了吧,一個珠花而已,改天給她買一盒。」
周拂沒再問,低頭給風眠將衣服縫好。
兩人大概是餓慘了,抱著碗吃飯都不抬頭的,思文看著忽然一挑眉笑了笑說道:「小風眠,你有了師父,那你叫你旁邊那位什麼?」
風眠抬頭看了看,轉頭看看旁邊自己的師父,又轉頭看看花沉亭,低頭盯著盤子裡的魚想了半天抬頭道:「叫師娘。」
此話一處頓時安靜了。
「噗——」旁邊的花沉亭將吃進嘴裡的飯菜全都噴了出來,拍著胸脯輕咳了幾聲回頭看著一旁的人在心裡腹誹道:「什麼師娘,鬼他孃的師娘。」
思文在一旁聽後忍不住低頭大笑,就連旁邊的周拂也沒忍住,勾起嘴角淡淡的笑出來。
第16章
清晨一早就不見花沉亭人了,思文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就自己去了軍營,卻沒想到在軍營裡看到早上不見的人。
「你一大早去哪了?」思文走過去看到桌上放著一隻剝了皮的兔子:「哪來的兔子啊?」
「捉的。」花沉亭隨口一說,低頭忙自己的事情。
「大早的你去林子裡捉兔子,你真夠閒的。」
「我沒去林子。」
思文坐下看著忙活的人:「那你從來弄來的?」
花沉亭沒說話,回頭笑了笑。
思文忽然有種不好預感,看了看被剝了皮的兔子說道:「你當時秋獵時好似打了一隻兔子,後來你說兔子受傷了,丟給周姑娘治傷了,之後就被周姑娘養在了醫館後面,這兔子……」思文一驚瞪著眼睛:「你大早上沒屁事幹跑去醫館偷兔子?」
「誰偷了,我可沒偷。」
思文乾笑兩聲道:「你沒偷,難不成人家是自動跑到你懷裡撞死讓你剝皮抽筋的。」
花沉亭撇撇嘴道:「我這不是見它總吃不幹活麼,再說了它腿還斷了不能跑,等我有空給她抓一隻能跑能跳的,這隻留著也沒用了。」
「那你就再逮一隻送她就行了,沒必要殺它。」思文白了一眼道:「你信不信,周姑娘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跟你生氣。」
「不信。」花沉亭抬頭道:「一個人怎麼能喜歡兩隻兔子呢?就像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不可能再去喜歡另一個人,她肯定不會生氣。」
聽了花沉亭的話,思文鬱悶了,一巴掌牌子自己腦門上,重重的嘆了口氣,她都開始懷疑這人的腦子是不是跟別人的腦子是不是不一樣。
周拂一早帶著風眠到醫館時,在後院看到開著門的籠子,在四周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周拂想可能自己跑去拿過角落了也沒管,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等到了晌午,花沉亭來送飯,周拂讓幫忙找找兔子,因為風眠一直在問,怎麼今天沒見到兔子,她早上還傳承給帶了新鮮的蘿蔔。
花沉亭在院子裡敷衍的翻了翻,說了一句沒有便隨便找了藉口走了。到了晚上週拂帶著風眠回到府上,吃晚飯時花沉亭熱情的給夾菜,看的周拂很是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