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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拂不理,開啟布包,抽出一枚銀針,起身拉下花沉亭的衣領,露出脖頸。
「啊!!!你撒手!!疼!!!」
周拂聽著人大喊,愣了愣笑了起來,俯身在花沉亭耳邊道:「你還跟小時候一樣能喊,我這還沒下針呢。」
花沉亭回頭滿眼驚恐的看了一眼,針還在周拂手裡,大喊道:「我這樣還不是被你嚇的,你起開!把它拿走。」
「你別那麼緊張,針都扎不進去。」周拂按住人扎肩上輕拍了拍:「風眠還在一旁看呢。」
「不要!」花沉身體蛄蛹來蛄蛹去,渾身都在抗拒;「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還不行嗎?」
「你好似之前也說過這話。」周拂看著花沉亭露出的脖頸,伸手摸了摸,手裡的針飛速的紮了下去:「你不問問我怎麼認出你的嗎?」
花沉亭趴著側臉看著周拂道:「你什麼時候認出我的?」
周拂歪著頭淡淡笑笑開口道:「很早了,我還沒跟你成親的時候就知道要嫁的人是誰了,我只是沒想到你比小時候還會能惹事。」
花沉亭白了一眼道:「我也沒想到我會娶了小時候騎我身上的人,喊著要給我扎針的人。」說完回頭看了一眼道:「你今日話好似有些多?」
「是嗎?」周拂起身走到桌前到了一杯水慢悠悠的喝著。
見人起來了,花沉亭開始掙扎。
「針在你脖子上,要是想明天嘴歪口斜的就亂動。」
花沉亭頓時一驚,看看周拂空空的手裡,緊張的嚥了咽口水:「你、你騙人的呢吧,扎針我怎麼都沒感覺到疼。」
「你當然沒感覺了,我趁你不注意的時候扎的。」周拂回頭看看風眠淺聲道:「以後多學幾次就熟練了。」
風眠點頭。趴在榻上的花沉亭聽到這話,心裡頓時不好了,這話說的好像以後是要經常拿她練手一樣,還有剛剛,難怪跟她說那麼多話,就是為了引開她的注意力,然後在背後給她來一針。
她現在真的有點開始鬱結了。
所以人都知道那兔子被吃了,只有風眠自己不知道,還一直在問,沒辦花沉亭去逮了一直回來,這才了事。
從上次周拂帶著風眠親手教學扎針事情之後,花沉亭害怕周拂還再那樣親自下手教學,就親自跑去外面找了一個先生回來,說是給風眠找的先生,可那先生進了書房就被裡面的滿屋子的兵器嚇了一身的汗,再給風眠授了有天的課業之後,花沉亭就找了個理由不讓來了。
周拂下午提前回來,想看看請的先生教的怎麼了,結果一進府就傳來一陣笑聲,跟著聲音走過去就看到花沉亭帶著風眠兩人坐在花園中的亭下,手裡拿著石頭,對著水面,一個教另一個再打水漂玩。
這就是說的在授課?
周拂走過去站在身後看著兩人在玩,等兩人手裡的石頭玩沒了,才一起轉頭,就看到站在身後的人。
風眠的小臉一下子耷拉的下來低著頭。
不過花沉亭倒是沒有什麼,只是嘿嘿笑著。
周拂看著恨鐵不成鋼的的說道:「回房。」
兩人無話,兩人手拉手的跟在周拂身後。
回到房內,兩人站著,周拂坐著看著兩人,片刻問道;「你是說請了授課的先生嗎?先生呢?」
花沉亭嘿嘿笑了兩聲說道:「那先生教的還不如不交。」
「怎麼說?」
「總講那些陳詞濫調,有啥用,我都能教了。」
「你教?」周拂看著人:「教她打水漂?」
「哎呀,再找,不行就讓思文親自教,她的學識不必那些老古板差。」花沉亭輕咳了咳賠笑過去坐下,拉住她手捏了捏手心道:「一會吃過晚飯,咱們